“……侯府内有个门客,是个气韵非凡居士,本宫见他便觉前世孽缘未,想与他今生再续上续,好成全这份因果。但他心意如何,本宫实不好亲口去问,想差遣婢女去,又担心她们笨口拙舌,反倒坏事。你这般身份,去探个口风、牵线搭桥却是再合适不过。”
这般身份!阮红蕉在心底冷笑,是,再怎用校书、花魁、行首、大家等风雅之词来粉饰,实际上还不是个鸨儿?接客都能接,拉皮条自然也是本分!卫贵妃愿意将此事交付她去做,还真是看得起她。
阮红蕉心底异样平静,口中柔声应承:“娘娘尽管将他名字告诉奴家。”
“他叫……鹤先生。”卫贵妃忽然抓住阮红蕉手腕,盯着她脸,“此事倘若有第四个人知晓,你可知后果?”
阮红蕉被她攥得手腕生疼,面不改色地道:“娘娘放心,单凭今日之事,奴家已是万死。娘娘恩情在上,奴家愿为娘娘效力。”
:“红蕉,本宫有事要请教你……”
阮红蕉伏在她耳畔,轻声道:“请教不敢当,有什事娘娘尽管吩咐,奴家定竭尽全力去办。”
卫贵妃将脸在她脸颊上缓缓磨蹭:“角先生无口无手,何以称之为‘先生’,又如何教化世人?”
阮红蕉微怔,随即无声笑起来:“请娘娘入帐中,奴家请这位先生来现身说法。”
垂下红纱帐幔漾动起来,伸出截白玉似手腕,蔻丹指尖难耐地掐着掌心,随即又收回去。良久后,帐中传出卫贵妃声长长呻吟。
卫贵妃松手,妩媚笑:“替本宫穿衣。”-
有名医好药与高手真气灌溉,苏晏这场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昏睡大半天,夜里发身大汗,翌日上午热度便退下来。
可到底
喘息声定,卫贵妃用微微沙哑嗓音道:“红蕉,本宫真正想要,是另位先生。”
“奴家知道,是皇爷。”
卫贵妃低笑声,带着浓浓自嘲意味:“皇爷?他是本宫这辈子依靠与盼头,可惜,等不来。就算本宫脱光贴上去,也只会自取其辱。既如此,本宫又如何甘心虚耗青春,等着场永远不会下雨?”
阮红蕉听出言下之意,打个激灵。无论宫中还是民间,女眷空虚寂寞时拿触器聊以自慰常有,虽羞于见人,也谈不上*乱。可要是偷人,性质就大不同,尤其对方身为皇妃,生出这种念头,便是灭族死罪。
卫贵妃为何要将这心思告诉她?阮红蕉念头百转,心里紧张,语调中却没有半点慌乱,轻声问:“娘娘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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