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日’是哪日?日干支里有这个?”
“什‘亡
半晌后,其中名侍卫浮上来,抹把湿淋淋脸,大声喊道:“小爷,卑职没摸到人,却摸到个古怪东西,要不要拉上来看看?”
朱贺霖往井口探身:“什古怪东西?”
“不清楚,摸着像柱子,竖立着,半截埋在泥里。”
“柱子?”朱贺霖转头看苏晏,苏晏回以疑惑眼神。于是太子下令,“那就拉上来看看。”
侍卫又潜下去,将粗麻绳紧紧绑在那东西上,井外队人用力拉,颇费番功夫,总算将那东西拽出水面,点点拖出井口。
连苏晏也心生义愤:看来这种发国难财行为,无分古今,历朝历代都有。
“此人仅是个杂佐官,没这大能力与胆子独自做下此事,背后定然有指使者。小爷方才审问他半晌,他又是哭又是抖,就是不肯交代,看来不给点厉害是不行。”
说话间,锦衣卫队伍赶到现场,将整个场院团团围住。朱贺霖见,心念转,对那几名义善局官吏道:“再不说实话,送你们去北镇抚司,让你们尝尝诏狱大刑滋味!”
那名*员像是惊骇到极处,忽然就不抖,抬脸看太子眼。
他面色惨白,衬得眼珠子极黑,目光中又有种难言深意,看得苏晏心底怵。就在这霎时间,那人突然朝太子重重磕个头,猛然起身。
原来是根人多高、汤盆粗细石柱,不知在井底待多久,表面积满水垢,隐约看出上面有凌乱凹痕。
侍卫们继续捞人,太子绕着横倒在地怪异石柱转圈研究,越发觉得凹痕有说法,吩咐手下:“用小刀把上面脏东西刮干净。”
不多时,水垢与藻类被刮除得七七八八,石柱上刻痕显露出来,像是几个古意盎然字迹。
朱贺霖让人竖起柱子,把东个西个字连起来,读道:“刀口日亡天下……什意思?”
这件横生枝节怪事,苏晏总觉得味儿不对,有种似曾相识套路感。他还在寻找这种感觉,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侍卫以为他要,bao起发难,连忙围成圈护住太子,却不料他向斜刺里冲出去,毫不犹豫地跳进院中口水井中。
“……投井啦!”人群中爆出声惊呼。
苏晏叫道:“快!快救人!”
侍卫们反应过来,其中两个水性好,当即找来粗麻绳绑在腰间,吊着下到井中去救人,摸来摸去没摸着。
“那人怕是完全不会水,沉下去。潜下去再找找。”两名侍卫交替着潜下井底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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