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追面无表情答:“皮肉不算光滑细嫩,但有弹性,脸上没有胡子,也没有明显皱纹和伤疤,估摸在二十到四十岁之间。但七年前,营主就已经有这等功力,所以推测他年龄在大三十几岁。”
苏小京见这人板硬板硬逗不起来,又挨大人眼刀,自觉没趣地去盛饭。
苏小北说:“他还是个啥都不懂屁蛋,大人别管他,继续说正事。”
苏晏转头问荆红追:“所以你今夜想潜入侯府摸摸看?万真是营主,能拿得下他吗,别又被抓去洗脑。”
荆红追面上掠过懊恼之色,不知想起什,又有些脸红,低声道:“知道来自七杀营功法是个隐患,大人放心,会解决这个问题。”
失笑,拍拍荆红追胳膊:“同沈柒也这说,真是说话习惯。好,以后再随意点,好不好?”
荆红追脸色顿时好转,顺势拉住苏晏手,同出卧房往花厅去。苏小北赶紧跟上,嘀咕道:“冷面硬汉个,撒什娇,邪性!”
午饭后,荆红追出去下午,入夜时分回来,对苏晏回禀道:
这个鹤先生是去年冬月从庆州来投靠侯府。据说在当地是个赫赫有名军师智囊,连鞑靼太师脱火台都想笼络他,但他不愿为鞑靼效命,就来到京城。因为是老家人,又有儿子卫阕引荐,卫演将其奉为上宾,待遇比普通门客高得多。
“距接触过他仆役说,是个彬彬有礼年轻居士,瞧着大约二十六七岁,至于在侯府具体负责些什,没有人知道。”荆红追洗干净手脸,坐到饭桌旁,“整个下午没见他离开过侯府,准备半夜摸进去看看,是什模样。”
苏晏怕他自责,忙安慰道:“其实也没那严重,那个什魇魅之术,把它封不用就是。等以后们铲除七杀营,你也就不
苏晏思忖后摇头:“你还是先别去。别忘七杀营主还在京城,你上次在他手上吃大亏,万再给撞上……”他忽然怔,突发奇想地问,“等等,这个鹤先生该不会就是营主吧?”
荆红追被他问得也有些晃神,仔细回忆完,并不能肯定:“营主藏头遮尾,从未显露过真实相貌与声音,虽与之交过手,仍未能尽知武功底细。不过摸到过营主脸,这个鹤先生是不是营主,得摸过才知道。”
苏小京正在布菜,闻言“噗嗤”声笑,调侃问:“你摸过?皮滑不滑,肉嫩不嫩,手感好不好?会不会是个女呀?”
苏晏瞪他:“跟你追哥瞎扯什?没大没小。”
苏小京吐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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