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转头,见是高朔,招手示意他过来:“你身上还有伤,怎不回去休息。有什事?”
“是乳名。除幼年时父皇与母后,再没有人叫过,如今想从你嘴里说出来。”
这可太羞耻,别说阿葱,阿姜、阿蒜也不叫。苏晏拼命摇头,耳根不由自主地烧烫起来。他徒劳地推着对方岿然不动身躯:“王爷快放手,那多人看着……你不要脸,还要。”
豫王说:“乖,叫声,就放你走。”
比起不伦不类“阿葱”,“槿城”也就没那难以接受,苏晏无奈地低声叫道:“槿……城。”
豫王轻笑,仿佛愉悦至极,回道:“乖乖。剖心肝也挖不走骨中骨,肉中肉。”
,母后那边若是想不通,与她说去。”
苏晏目带感激地看他眼:“有劳王爷。”
豫王注视他:“所以你还是不肯叫声‘槿城’?”
苏晏被这道火热目光看得有点局促,移开眼神,声音也不自觉地小:“亲王名讳,下官不便直呼。”
豫王再度逼近,几乎将他圈在廊柱与自己胸膛之间,低沉华丽嗓音就在耳畔响起:“本王不在乎讳不讳,就想听你叫声‘槿城’。来,叫声,就声。”
苏晏窘得两臂起鸡皮疙瘩,用力挣扎:“说什下流话,还不快放手!”
豫王便放手,摆出副说正事脸孔:“他们差不多收拾停当,们这便出发,赶在明日早朝前,把这事钉死。”
苏晏脸颊热意未散,低头整理衣袖以作掩饰,嘴里道:“骑马,你坐你车,莫挨老子。”
豫王笑道:“不坐车,也骑马。们并辔而行,好不好?”
说话间,个人影急匆匆赶来,隔着两三丈远就高声叫:“苏大人!豫王殿下!”
苏晏心跳加快,说不出是紧张、慌乱还是其他什更复杂情绪,搅得他呼吸困难。他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尴尬地说:“叫不出口。”
豫王眸色更深,玄衣包裹下高大身材倾覆过来,给人种无法逃脱压迫感。这压迫感既带有雄性侵略性,又是主导、包容而充满蛊惑,让苏晏觉得有些头晕。
“真……不合适……”他打起磕巴,后背顶在冷硬廊柱上,直恨不得把全身都镶进去。
豫王朝他睫毛微微吹气:“不肯叫‘槿城’,那就叫‘阿苁’。”
“阿葱?”苏晏像过电似遍体酥麻,恍惚又回到被*兽费洛蒙控制恐惧中,想挣扎却又手脚酸软,只能勉强保持理智,警告自己不能中对方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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