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吹笛子竖吹箫。”皇帝指点。
苏晏硬着头皮把箫头凑到嘴边,抵在唇上,抿着嘴吹——半点声音都没有。他不甘心,更加用力吹,结果箫孔中发出“嘘嘘”把尿声响——还不如没声音呢。
皇帝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弧度,伸出手指轻轻托住箫身,吩咐道:“张嘴。”
苏晏依言把嘴张开些,还在想着吹不响,问题是出在舌位还是口风上。却不料皇帝将箫头吹口处,先是抵着他嘴唇款款摩挲,而后缓缓深入他口腔。
红玉打造箫管晶莹透润,与粉唇、雪肤相映衬,说不出艳色逼人。
苏晏欲哭无泪:“皇爷,臣真不会吹箫……”
“朕说,不会可以教。去拿过来。”
“臣真做不出……什?拿什?”
“箫。”
苏晏腾地闹个大红脸。
住阵子,每天多看看花草树木,自然就好。”
皇帝摇头:“清河不必费神安慰,朕如今是什身体,自己心里有数。”
“什身体?胸肌腹肌马甲线,左手右手换两遍身体。都还没叫手酸呢,您倒矫情起来!”果然把苏晏气到,撤手要坐回自己凳子上去。
皇帝眼底闪着奇异光彩,似笑非笑地握住他手腕:“卿手怎酸,朕没明白。”
苏晏意识到说漏嘴,耳根顿红,顾左右而言他:“手……写奏疏写酸!对,皇爷方才说有件什事要与臣商议?”
苏晏被迫含着箫头,整个人还有些发蒙,只听得皇帝近在咫尺声
敢情皇帝是正儿八经地在说那柄御赐箫,他还以为——咳,咳,算。
他低头掩饰尴尬之色,没看见皇帝饱含深意眼神,去到书桌旁打开带锁抽屉。
红玉箫就放在抽屉里盒子中。
旁边便是皇帝那块羊脂玉私印“槿隚”。上次因为大腿上被盖章,他看这印就难为情,也不挂脖子,就给收进抽屉里。
在皇帝注视下,苏晏有点僵硬地把盒子里红玉箫取出来,拈在手上。
可皇帝现在点也不急着商议,趁胜追击道:“既然手酸,那就换个地方使力?”
苏晏边骂自己挖坑自埋,边服软讨饶:“臣胡言乱语,皇爷只当没听见。”
“迟。不仅听见,还想起来。既然苏爱卿容易手酸,当个君子也未尝不可。”
君子……君子不动手,动口。苏晏额角滑下滴冷汗,下意识要抽身后退,退回到心理安全区。
皇帝却攥着他手腕不放:“朕送过你柄红玉箫,作为万寿节所献曲谱回礼,苏卿可愿吹给朕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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