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道:“你也想娶亲?可以啊,再过两年,老爷找人给你俩说门好亲事。”
苏小京当即抗议:“才不要娶亲,平白多养几张嘴。就想给大人当小厮,比当家之主舒服。”
苏晏当他小孩子说傻话,几句话把他给哄出屋子。
小厮们走光,剩下苏大人个人,百般琢磨着自家那位“隐疾不举、好窥云雨”沈兄弟。
“不能啊……”苏大人喃喃道,“怎都说不通啊!”-
气,小倌哼哼唧唧回完魂,摆出副黯然神伤神色来勾搭新恩客——此人虽然癖好奇葩,但财貌双全还有权,实是不可多得金龟。
谁料沈柒完全视之如无物,把绣春刀重新挂回腰间,径自离开房间。
小倌蓦然注意到——他旁观云雨全程,竟连点反应都没有-
“什……反应?”苏小京似懂非懂地问。
小倌大笑,促狭地摸他袴.裆:“看小哥与奴年龄相当,难道还不通人事?”
这个疑惑直在苏晏心底滚来滚去,最终在初月斜挂楼顶,在临别前缠绵中,被他假作不经意地问出来。
当然苏晏虽屈服于现实地弯,但直男画风根深蒂固,他是这样问:“七郎,你觉得窥.*癖和NTR喜好正不正常?”
然后他用大概百个字篇幅,以时人能理解语言解释这两个非主流性.癖。
沈柒从开始错愕,到后面脸绿成离离原上草,磨着后槽牙,在他腰窝上狠咬口。
苏晏吃痛,又不敢叫,怕引来高楼所在园林主人
苏小京被闹个大红脸,掩着袴.裆溜出长春院。等彻底消火气,才回来向自家大人禀报-
“这事儿在长春院传开后,小倌们都觉得匪夷所思,思来想去只能得出个推测,那就是‘沈大人有隐疾,因为不举,只能靠窥云觑雨方式来过干瘾’。”苏小京想想,又补充道,“不过奇怪是,沈大人后来就再没去过长春院。
“因为沈大人出手大方,旁观也给开苞钱,小倌们实际上很盼着他来。不少人还希望以身为药,为他治治这隐疾。所以都过去快年,偶尔还有人提起这事,甚至打趣说,胭脂巷那个曾经接待过沈大人姐儿,吹得天花乱坠,搞不好接只是正主身边成精刀鞘呢!”
苏晏哭笑不得,用笔杆敲下小京脑袋:“真有点后悔让你去那种地方打听消息,下就学坏!”
苏小京摸着脑袋笑:“说什呢大人,还当是小孩子不成。街对面臭豆腐摊老板儿子,跟般岁数,年底都要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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