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萨满怕他不在意，特意让他抓
只幼熊，喂几次这药膏。
当不再喂药后，幼熊焦躁不安，哀嚎打滚，
次次向着他们猛扑，在围栏上撞得头破血流，最终用尚未完全长成
爪子把自己开膛破腹，极痛苦地死去。
阿勒坦看得心惊，彻底体会到什
叫魔鬼药。
而现在，他在父王身上嗅到这股药味。
“黑朵萨满还在部族里？”
：“可是除大王子你。”
阿勒坦笑笑，没说什，转身离开这些草原上鲜花。
他没有回到自己穹帐，而是走向野地。在众人看不到昏暗中，他脸色沉下来，目中闪着怒光——
在汗王虎阔力身上，他不仅嗅到衰老与混沌，更嗅到股腥甜、糜烂般气息。
这种气息，他在老萨满药柜子里也嗅到过。
“当然在！如今该叫大长老，连汗王都对他十分恭敬，你怎敢直呼其名！”
他想起与斥候骑兵对话，拳头在袖中用力握紧。
金帐顶上神鹰，你是否也看到这切？如果你真承载先祖魂灵，请离开被黑暗控制王座，落到
肩上来。
老萨满指着那盒黑乎乎膏状物，对他说：“刚被砍断双腿时，就靠着这玩意儿熬过来。”
“这是神药？”阿勒坦问。
老萨满发生声令人胆寒怪笑：“这是魔鬼药！它能让你暂时忘却切疼痛与苦恼，也能让你灵魂堕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花十年时间，才真正摆脱它影响。
“你好好闻闻这股味道，记住它。当初不该把它给黑朵。以后你再遇见那逆徒，不仅要替讨回双腿，还要替彻底毁这药！”
阿勒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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