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扯
扯嘴角：“你不是守门人，你是个死人。”
老板悚然急退，但还是迟
步，刀锋从脖颈划过，割断喉管，鲜血喷溅。
沈柒在他
外衣上擦干净刀刃，送回鞘，将两个半截套筒都收入怀中，出窝棚，在黑暗街道上走。
月光将他孤影拉得很长。
冬夜寒风卷过光秃秃枝丫，如泣如诉。风中个声音在他身后叹道：“沈大人，好大杀性啊。”
他用指节敲敲桌面：“来碗没有馅儿猪肉馄饨，再加勺葱花、三滴醋。”
老板醒，揉揉眼睛，冲他傻笑：“客官，后面雅座请。”
后面没有雅座，只有个破败窝棚。
沈柒随他进窝棚，老板从柴堆底下挖出半截金属套筒。沈柒掏出另外半截，两端相嵌，纹路严丝合缝。
套筒内部机关响起咔咔嗒嗒轻微声响，片刻后，仿佛有个圆珠子滚动着，从沈柒手持这半截，滚入老板手持那半截。
沈柒没有回头，把手指按在刀柄上：“阁下也想和
玩这个‘你在暗在明’游戏？”
那人极短地停顿下，道：“门后人要见你，但你得带着上门礼来。”
“上门礼是什
？”
“……废太子。”
老板满意地将套筒与新得到情报收入怀中，头低，发现脖颈上抵着锋利刀刃，刃上寒意刺得他皮肤刺痛、手脚冰凉。
沈柒道：“已不耐烦再与你们这些喽啰打交道。”
老板勉强笑道：“在下不是喽啰，是守门人。”
“那就请门后人出来。冯去恶当年是信王心腹，鹤先生是真空教教主，不相信他们两个接触到，也是你这个层面喽啰。想问问门后那个人，是不是瞧不起？倘若瞧不起，那就拍两散。”
老板再次纠正：“在下不是喽啰，是守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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