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苦恼地揉着眉心,沮丧道:“打死也不敢再和你喝酒。放下马,自己走回去。”
豫王说:“离京五十里,你怎走回去?不如就随去大同,当阿骛后娘。”
苏晏怒道:“那你再把原路送回去!还有阿骛,跟着你这种没个正经爹,简直倒血霉,你不懂言传身教,不如把他留在京城,给他找奶娘、找老师。”
豫王笑着把他揽在怀里,驱马调头,顺着来路奔驰:“那个傻小子还是随去边关好,留在京城做什,当质子?你这位从龙
苏晏觉得自己大概晕马,不仅人是飘,魂也是飘。
直到豫王在他耳边沉声说:“找不到话,以后再给你打顶新。”
苏晏说不出话,眼角与嘴唇都还是殷红且湿漉漉。
豫王连黑发带马鬃挽把在指间,轻轻揉搓,哂道:“你骂罢,准备好。”
苏晏长长地吐口气,骂道:“滚吧,别回来!”
,把五官都遮。
豫王将他上身向后掰转,忍着笑,用手指把他长发梳向脑后。
苏晏吃风,边咳边抱怨:“这下肯定找不着,那顶青莲小道冠很喜欢……哎,你别那用力掰,腰要拧断!”
“断不。知道它有多柔韧……”豫王近在咫尺眼睛越发幽深,呼吸频率也变。
他蓦然抬起苏晏右腿拨到左边,将之整个儿向后旋半圈,从背向他变成面对面,然后把苏晏脊背向后压在修长马颈上。
豫王笑起来:“承苏大人吉言,还真不打算回京。别忘你答应,日后来大同找喝酒。”
苏晏稀里糊涂地中招,又觉得其实也不算稀里糊涂,是对方费洛蒙太浓、技术太好,而自己又时心软。
——真只是心软吗?
如果干出这事是不相干人,譬如华翎、石檐霜、魏良子……他阵恶寒,觉得自己能起操起马鞍把对方砸进雪坑里去。
而面对改风流不改风骨朱槿城,大概还是有点前世粉丝滤镜存在?
马颈狭窄,苏晏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地伸手乱抓,扣住豫王肩膀。
豫王向前倾身,狠狠吻住他嘴唇。
黑长发,与黑马鬃混成色,在雪地上方静静地流泻。
苏晏手指扣在豫王肩膀上,指尖先是垂死挣扎般抓挠,继而动作越来越慢,最后仿佛要刺破布料,戳进对方血肉中。
黑马有些不适地摇摆脑袋,打个响鼻,但主人用脚尖轻蹭马腹,这匹烈性战马便安静且安详下来,任由颈上重量沉沉地压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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