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见他发怔,便下床榻:“要求都做到,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可惜最后还是无法奏效。如此看来,症结真不在这儿。小爷得彻底甩开这个
“就是,唔,怎舒服就怎躺。”
苏晏倒是挺干脆,往床榻上倒,先是四仰八叉,继而双臂垫在脑后,右腿屈膝,左腿架在右腿膝盖上,很惬意地抖起来。
朱贺霖:……
梦中春睡图呢?难道不该是侧卧着,手指慵懒地支着脸,另只手轻抚腰身与大腿,脉风流姿态吗?
朱贺霖:“清河,你能不能……姿势稍微斯文点?”
别堵门。”苏晏拨开朱贺霖,脚踏进殿内。
他赤着足,脚踝上系着细金链,链子上小铃铛在走动间发出清脆轻响。
除没穿肚兜,什都按自己春梦去打造,可朱贺霖却觉得似乎哪儿不对劲……梦中清河是柔情、缱绻,甚至是妩媚,举止间带着舞姿般韵律,每步脚趾触地都像猫爪挠在他心尖上。
可现实中清河,尽管身披薄纱衣,却板着张晚娘脸,负着双学究手,从殿门走到床榻前这几十丈,仿佛最严厉古板先生在巡视他学堂。伴随这种气势,连脚踝上本该勾人心痒小金铃铛,都变成讲课前催促铃。
朱贺霖只觉阵心梗,用手掌捂住脸。
苏晏:“不是你刚才叫怎舒服怎躺?这躺最舒服,不行?”
朱贺霖:“也、也行。可是……”
苏晏转过脸,直勾勾盯着他袴.裆。朱贺霖只觉小.腹阵发凉,简直要被他目光中功利性十足催促意味给扎穿。
“小爷,你看你还是毫无反应,可见那个梦不是关键,也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你自己心。”苏晏坐起身,把腿盘,苦口婆心地劝道,“你首先得对自己有信心,然后招几名妃子进来好好唤醒下功能,再按给药方,连续吃阵子蒺藜粉,就能药到病除。”
朱贺霖慢慢琢磨出个中三昧。
苏晏踱到床榻前,转身看他,视线着重在胯下转圈,遗憾地说:“好像没什用啊。要不,再走几个来回?”
“不用不用!”朱贺霖连忙道,“坐,你坐。”
苏晏坐在床榻,两手撑着床沿,自然而然地翘起二郎腿:“说小爷,你确定这做有效果?”
朱贺霖本来很确定,现在却陷入某种怪异氛围似,顿时不确定。他脸色纠结地走上前,挨着苏晏坐下,斜眼看红纱衣襟间露出小片白皙肌肤,咽下口水。“清河,你……躺下试试?”
“怎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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