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自己脱,还是帮你脱?”
荆红追状似无奈地笑笑:“不敢劳烦大人,属下自己来。”
苏晏扑在他身上:“这就对,乖乖脱衣服,爷疼你。”
荆红追难耐激动与兴奋,翻个身把他大人圈在身下,哑声道:“大人疼,轻点*。”
苏晏吃吃地笑,伸手搂住荆红追脖子,热切地吻上去。换气间隙,他低声说:“阿追……爱你。”
阿追,做个独木舟怎样,们去湖中央钓鱼。
阿追……阿追……
半夜里,苏晏热醒过来,身上寝衣解得七零八落。借着窗外透进月光,他看见相邻木床上,荆红追背对着他纹丝不动,便轻手轻脚地挪过去,从背后抱住荆红追,低声道:“知道你没睡,来,用内力降个温?”
荆红追声音有些干涩:“好,大人回自己床上等下,马上来。”
苏晏手摸到他腰腹处,碰到几根细长硬物……是银针。苏晏吓跳,猛地坐起身:“你在做什,给自己针灸?你生病?”
“现在彻底相信自己和武功无缘,练功这高难度事,还是交给阿追吧。对,怎都不见你练功?”
荆红追道:“直在练。”
“有吗?”
“有。劈柴是练功,捕猎是练功,挑水、做饭、洗衣……都是练功。”
苏晏琢磨片刻,感慨:“你这是天人合啊,可别破碎虚空,飞升。”
荆红追僵下,手上力道失控,扯破自己裤子。
松木床嘎吱嘎吱摇晃大半夜,到天快亮时终于负荷不住,塌
荆红追很有些狼狈,匆匆拔出扎在穴位上七八根长针,丢在床下,闷声道:“大概有点中暑,针灸完就没事。睡吧,大人,给你打扇子。”
武功高手中什暑!苏晏越发觉得不对劲,把他掰过来上下摸索,摸到杆蓄势待发长枪。
苏晏怔住,这才意识到,他们在此隐居两个月,竟是次肌肤之亲都没有发生过。荆红追为不打扰他养病,甚至另外打造张床,摆在他床旁边。
幽暗中看不清彼此模样,但苏晏觉得自己脸烧得厉害,浑身上下越发燥热。他用手指拨弄那杆枪,呼吸有些急促:“好。”
“还没好彻底……”
荆红追立刻道:“就守在大人身边,哪儿也不去。”
苏晏大笑:“别守,干活儿去!”
荆红追继续打磨棋子。苏晏哼哼唧唧地唱:“你耕田来~你织布,你挑水来~你浇园……”
阿追,酸梅汁不冰。
阿追,晚餐们吃红烧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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