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
豫王用理所当然语气反驳:“朱贺霖是皇帝,迟早要大婚延续皇嗣。你要是死心塌地跟他,将来有你哭时候。而就不同,已有阿骛,这辈子不可能再续弦,你跟着自由自在过日子,不比困在深宫强?再说,就小崽子那物件儿,床上能把你伺候舒服?”
苏晏没想到,如此荒唐假设,豫王还正儿八经地分析起利弊来,且越说越下流,简直叫他片心疼喂狗。
“可给闭嘴吧!”苏晏顶风咆哮,“你脸皮呢?朱槿城你脸皮呢?在战场上被马刀削掉吗?”
豫王收拢手臂,将他紧紧箍在怀里,笑道:“不,四年前见你第面时,便知脸皮不仅无用,还有碍追妻,于是很自觉地舍弃。”
苏晏拿这块滚刀肉真没辙。同时又鬼使神差地感到股久违轻松与快乐,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笑意。
中。
先前是因为朝局不稳,担心豫王被太后野心裹挟,或是另生异心。如今证实他对国家忠诚毋庸置疑,还要继续瞒着?
可若把此事告诉豫王,会不会因此生出什变故?毕竟皇爷从风荷别院失踪几个月,至今不得行踪,更不知其中有何隐情,万因为自己泄露真相而坏皇爷筹谋……实在是难以抉择!
豫王沉默片刻后,自嘲般低笑声:“你说得对。人不在,留着东西也没意义,就让贺霖收起来罢。”
苏晏时心疼不已,主动握住豫王手。
朔风吹过苍茫大地,骏马驮着双人影在奔驰,幽黑夜色逐渐褪成雾蒙蒙靛蓝——天就快亮-
拂晓时分,豫王在山脚下马,携苏晏爬上处陡坡。
陡坡土层松散,苏晏脚深脚浅地往上爬,觉得有些不习惯。
换作阿追在身边,半点舍不得他辛苦,早就施展轻功抱他飞上去。可豫王并没有这做,而是如向导般在前引路,只在他实在跟不上时,停下脚步回头等他,于险峻处伸手拉他把,仅此而已。
“你若是个小孩,或者是女子,就抱你上去。”豫王戏谑般说道。
安慰之语尚未出口,便感觉豫王把胸膛往他后背上使劲贴贴,然后听见对方说道:“人不在,为他守贞也没意义,不如转而在身上寻寻慰藉。”
苏晏:……
苏晏:就知道,浪字是刻在骨子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豫王还在试图说服他:“本地有寡嫂嫁小叔旧俗,意为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你考虑考虑?”
苏晏磨着后槽牙:“北漠还有长子娶继母旧俗呢!你怎不叫也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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