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哂笑:“捉鱼只是等待
从出兵、大战,路奔袭数百里,到回程、庆功,紧接着连夜来到此营地,他几乎两日夜没合过眼,这会儿已然困到极点。
豫王轻手轻脚地为苏晏脱去靴子和外衣,把人挪到床中央,盖好棉被。
低头怜惜地吻吻他眉心,豫王低声道:“睡吧,乖乖。”
苏晏这觉睡得昏天黑地,从辰时初直睡到未时末,整整睡四个时辰。睁眼醒来时,浑然不知白天黑夜,并感到轻微眩晕。
……再睡下去,生物钟都要紊乱。
抽自己巴掌:“才是浪货!”
“是你睡过第几个?第二十八个……不,第三十个。”苏晏脸冷漠,“差点漏算,你亲口承认,在之后还有两个。至于那之后还有多少,就不知道。”
“没有三十!二十九,二十九!”豫王连声解释,“在你之后只有个,是为确定心意而试。之后就真为你守身如玉。这些在京城时都与你交代过,在界碑喝酒那夜,记得?”
苏晏这才从冷脸上渗出点情绪来,恨恨道:“你不仅浪,还骚。风骚,骚包,骚得花样百出还理所当然。”
豫王知道最大危机过去,口应承:“你想要多骚都行。”
苏晏懒洋洋地起床披衣穿鞋,用桌上冷茶水漱完口,就着铜脸盆里冷水洗把脸,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外间议事厅响起脚步声。豫王快步走进来,笑道:“醒得正好。午后天放晴,外面升温不少,带你去冰河捉鱼,晚上改善伙食。”
苏晏在鹿径岭木屋隐居时,有段时间就沉迷钓鱼,听之下颇有些意动。但又摇摇头:“说出去两个时辰,结果去整夜加大半天,再不回去,阿追要担心地追上门来。”
“昨夜大风,把马蹄痕迹都吹去,他想追踪过来,那也得有这本事。”豫王不以为然,“你要真不放心,就写张纸条,派个斥候送去边堡?”
苏晏无奈道:“那你总得告诉,们留在此处目何在,总不会是为下营督察与下河捉鱼吧?”
“谁想要——”苏晏瞪他,没忍住扯下嘴角,随即冷脸全面崩盘。他霍然起身,边往内室去,边说:“想要躺下,借张床。”
“人也借你?”豫王在他身后问。
苏晏抬起手,有气没力地摆摆,掀帘走进后面寝室。
豫王曲着腿坐在主座前台阶上,沉思半晌,随后起身悄然走入内室。
行军床上,苏晏歪在床沿睡熟,连外袍与靴子都来不及脱,条腿还搭在地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