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卫家衰败，鞑靼趁机吞并
庆州，又改庆州城为云内城。
“如今占据云内城
，是鞑靼
个大部族——拓跋氏，在鞑靼王庭投降后也并臣服阿勒坦。”
苏晏越听越觉得，这云内城颇为重要，若是能拿下拓跋氏，将云内平川收归大铭，就能以瀚海沙漠作为新边境线，将北漠骑兵挡在敕勒川外……不对，没有天堑作为倚仗，这个平原上边境线未免也太摇摇欲坠吧……还是得再往北推，把敕勒川也纳入大铭版图，以阴山作为边界线……
这样话，大铭就有最广阔牧场。但草原民族生存空间就要向阴山以北压缩，那里多是冻土与戈壁覆盖荒原，生存条件也会变得更加恶劣……
苏晏在脑海中替大铭开疆辟土同时，又对那般境地下北漠部族生出丝怜悯，但他很快就把这
皮每年都白白烧掉……”
好在火烧不比核污染，不会对环境造成不可逆破坏，产生草木灰也算是给土壤补充养分，使得这片黑界地变得死寂而又肥沃。
“所以古人有诗云——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豫王那张俊美无俦脸上战意凛然，“如今
便是要率靖北军，击杀阿勒坦，将北漠骑兵彻底挡在阴山之外。”
苏晏紧攥住他胳膊，随后又慢慢松开，低声问：“此地离阴山还有多远？”
“过云内平川，横穿瀚海沙漠，就到阴山脚下敕勒川。”
“目标这
明确，这是要打狙击战？莫非你已知道阿……北漠军队动向？”
事关军机，但豫王对苏晏毫无隐瞒，说道：“夜不收果然是柄最锋利暗刃，你当初把霍惇与严城雪送去夜不收，简直是神来之笔——那名落水牧民便是他二人手下，传来关于阿勒坦出兵重要情报。”
他对苏晏三言两句说完歇阳情报，又从怀中摸出个指头大小、装密信木筒，递给苏晏：“这是在神木与靖北军大部汇合时，收到第二封情报。”
苏晏小心地打开，取出内中密信，借着逐渐大亮天色浏览。“阿勒坦所率大军会经过云内城，收缴粮草……”他重新收好情报，把指头大袖珍木筒顺手塞回自己怀里，问豫王，“所以你打算抢先步赶到云内城设伏？那座城池是北漠人所建？坚固吗，是否需要先打攻城战？”
豫王嘲道：“北漠人逐草而居，只会搭穹庐，哪里会建城池。不过是数百年前来往西域商贾们自建城镇遗址罢，后来那片自立为庆州，被卫家重新修葺加固过，才有城池雏形，改叫庆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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