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得想办法自救。与其落在原主这些个不三不四姘头手里,还不如回去找阿勒坦摊牌呢,至少人家还知道礼义廉耻,正儿八经地先求婚再求欢,他不同意,人也没用强不是?
这可真是本来没觉优秀,全靠同行衬托,苏彦念起阿勒坦好处,顿时觉得自己在婚礼上跟着别个男人落跑,是公然打脸,太不给人家面子!回头胡古雁之流政敌再拿这点攻击他,说你堂堂圣汗连自己可敦都保不住,还有什脸号令群雄?不是说神歌预言、上天恩赐,如今得而复失意味着什,你被天神厌弃?
苏彦越想越
乖、心肝儿,流氓耍得骚气四溢,比之前那个习惯性揩油灰衣剑客还过分。
被对方强行搂在马背上同骑,苏彦严肃地发出抗议:“这位王爷,还是将军?觉得有必要理顺下关系——既然失忆,对阁下毫无印象,也就意味着你是陌生人。王爷觉得对个陌生人如此言行孟浪,合适?”
豫王微怔,似笑非笑:“首先这不叫孟浪,叫亲热。其次,对别人不合适,对你……再合适不过。就算你暂时忘,也不能改变你之间鱼水情深事实,对你该如何还如何,说不定你下刻就想起来。”
苏彦忍着怒气,试图跟厢情愿亲王将军讲道理:“可对你半点情都没有啊!真很反感个陌生人对言语骚扰、动手动脚。王爷看起来通情达理,何必强人所难呢?平白失自己品格。”
豫王反问:“失老婆与失品格,哪个更糟?”
苏彦被他噎下,拍着身前马鞍怒道:“谁是你老婆?!这才第次碰面好吗!”
“……轻点拍。”豫王在他耳边轻笑声,低沉磁性声线烫得苏彦打个哆嗦,从脸到半边肩膀都酥麻,“上次你湿得塌糊涂,把这马鞍都浸透,在湖里洗许久。打那以后鞍面皮革缝线就容易开裂。你可怜可怜这没带备用马鞍赶路人,别给拍坏。”
用最华丽声音,说着最下流话,直把苏彦惊得目瞪口呆:天底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猝不及防嘴里开车也就罢,还要赖给加太多汽油?关屁事!
等等,马背上……原主和他玩得这疯吗?卧槽这对狗男男可太不要脸!苏彦冒出身鸡皮疙瘩,不禁怀疑旦被豫王逮到个没人空档,对他霸王硬上弓事也是做得出。
个变态、个闷骚、个流氓,原主这他妈都是什看人眼光?就这眼力劲儿,是靠抱大腿当官吧?苏彦在心里疯狂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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