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荆红追拳砸向豫王,豫王曲臂去挡他手腕内侧。劲力相格后真气猛地炸开,豫王被震退两步。
苏彦只觉阵厉风扑面,下意识后仰,脑袋撞在帐壁上,幸亏不是硬,不然他怕自己又要脑震荡。
荆红追伸手托住苏彦后脑勺,低声道:“大人莫要听这浪荡子胡言乱语,他故意吓唬你。会儿要为大人探查体内经脉,他怕你因为抗拒而受内伤,便想着先兵后礼,打棒子再给个甜枣,好让你乖乖配合。”
苏彦很不爽:“狗屁,看他就是恶趣味,爱玩捆绑变态流氓!”
豫王微怔,厚着脸皮笑起来:“要说好这口究竟是哪个,上次可是清河你亲手绑,还对说什……对,说‘将军这副健壮身躯被五花大绑模样,令颇有些意动,日后能否时常见到?’莫非清河连这个也忘?”
路,他勉强干笑:“王爷说笑,什聘礼花烛,没这回事!那什,孙子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这也是用计降他,王爷千万莫要误会。”
豫王向荆红追耳畔微语:“这是真失忆,绝非假装,否则说他浪,他当下就能把天灵盖掀。”
荆红追板着个脸,同样微声回道:“你再言语羞辱大人,也想把你天灵盖掀。”
豫王倨傲地嗤声,转头又道:“少花言巧语。要乖乖配合,要绳索与烈酒选个。”
这是……被捆绑着强上和被灌醉强上二选?苏彦嘴角干笑变成忍怒肌肉抽动,咬牙道:“当着阿追面,王爷就不要再吓唬。他是个忠肝义胆好侍卫,不会眼睁睁看着王爷对实施,bao行。”
苏彦露出被雷劈表情,心里把不要逼脸原主唾弃百遍啊百遍。
荆红追则愣下,皱眉道:“大人有这喜好,怎从不对说起,是嫌属下身板不够健壮?”
你都剑破万法,再健壮你还不得上天?苏彦深吸口气:“行,好样,你们杀威棒奏效。接受检查,只要你们
“忠肝义胆?”豫王像听到个天大笑话,面露嘲讽,步步逼近床边,“个逮着空就爬床侍卫,你倒跟说说怎个好法?是把件好,还是功夫好?”
卧槽,看似听话侍卫也是个狗比!完,这下真要凉!苏彦忍无可忍,将骤然拔出小刀往对方身上刺去——可惜没刺到肉,只削断手上绳索。
豫王欣赏地吹声口哨:“比从前棋盘又厉害。”
苏彦怒视他:“畜生!”
又怒视荆红追:“畜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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