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状况三年前也曾经出现过,如今再碰上,沈归晚只当是这段时间遇到太多事情,残留记忆渗透进睡梦之中。
他得过且过熬到除夕前天,在杜之年放假前最后个工作日下午换上蓬松羽
临近除夕那几日,市区气温又下降几度,早晨和傍晚都开始飘起细雪。
杜之年边裹紧羽绒服,边担心沈归晚身体。
这段时间医院里大部分病人都出院,杜之年手头上工作不多,空闲时候总是隔三差五给沈归晚打电话询问他身体情况。
他翻来覆去问着相似问题,沈归晚每次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不厌其烦地听着杜之年叮嘱。
“都挺好”、“没事”……这是杜之年从沈归晚口中听到最多回答。
回程路上,车里安静得只听得见空调运作声音。
沈归晚靠在窗户上放空双眼,恍惚模样惹得杜之年好几次都忍不住借着余光偷看他。
入冬之后沈归晚直处在将病未病状态之中,刚才突如其来干呕更是直接把杜之年心提到喉咙,生怕他不留神又病倒。
杜之年路上都在思考沈归晚身体不适原因,但直到两个人躺在床上睡回笼觉,杜之年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
他摸着沈归晚腰侧凸起肋骨痕迹许久,犹豫着开口:“沈归晚,会要不要跟起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直对沈归晚那天突发不适耿耿于怀,每天回来都要抱着沈归晚仔细检查几遍,几天下来沈归晚被他弄得头雾水,他自己也疲倦得很。
但确认沈归晚没有再生病,杜之年终于勉强说服自己相信沈归晚那日说辞。
然而他这边担心沈归晚会再次病倒,才病过场沈归晚虽然每次都听话地回答问题,实际上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体情况。
在沈归晚认知里冬天总是难熬,何况受那严重伤还发高烧,身体不舒服也是正常。
他不觉得自己现在状态有什不对劲,非要说有什问题,那就是这段时间做噩梦次数太过频繁。
沈归晚连着做两场噩梦,身心疲惫到极点,意识模糊间听到杜之年声音,过好久才迟钝地说句:“……不用,只是晕车。”
杜之年等好半天才听到这句敷衍回答,没由来阵烦躁。
他正想追问,偏过头却对上归晚毫无防备睡颜。
沈归晚这段时间憔悴许多,眼下泛着浅浅青黑,即使睡着也皱着眉。
杜之年搂着他无奈地叹口气,暂时将这件事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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