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飒明开始吻他。
直到祁念被吻得呜咽着把什都忘,终于停下来,顾飒明才转移嘴唇落下地方,腾出只手将那张脸擦干净,然后和他四目相对。
祁念瞬不瞬地睁着眼,深深望进对方瞳孔里。
他们都在彼此眼中看见对方。
祁念混沌大脑静止良久,他张张嘴,哽住下,坚持轻声诉说
顾飒明手抚摸着他头,每步都走得沉稳却又沉重。
“都是因为,如果没有、没有亲你,就不会被看见”祁念心慌到极点,开始后悔和自责,语不成句,“而且没想过要害你,、”
“祁念,不是你错,”顾飒明闭闭眼,喉结滚动,语气肯定地告诉他,“你没有想过要害任何人,知道,都知道。”
祁念喘气声越来越急,泪水汹涌而下:“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祁念。”
完美却难以靠近儿子究竟知道多少事情,是在试探还是真询问,她失语地立在原地,摇摇欲坠。
何瑜没有在别墅耗上太久时间,她手机在凝重窒息气氛中响几声,暂且打破母子间对峙冰冷和僵持,让何瑜径直离开,留下门被关上时震天动地声响。
她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让他们放任自流。
这点何瑜没说,但他们都清楚。
这件事旦摆出来讨论,所有人都会让他们分开,所有人,都会讲着天大无比正确道理,让他们分开。
“不知道”
“祁念,念念,听哥哥说”
“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他们都不喜欢,为什连小偷都当不,为什要像个不能见光怪物样活着,但”
顾飒明心中看不见伤口再次被强行凿开,往外渗出鲜红液体,血肉模糊。
从胸口挤出口气徐徐吐出来,他在走廊里停下。祁念背被抵在墙上,脸上乱七八糟糊满泪渍,鼻尖泛红,边打着哭嗝边张嘴还要说错话。
祁念脸色煞白地靠在顾飒明身上,脑袋里阵阵天旋地转,他手还被牢牢握着,却像是丧失知觉般麻木。
“还想吃吗?”顾飒明转身抱他,弯着腰和他视线齐平,低声问道。
等两秒,祁念只是呆呆望着他,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飒明凝视片刻,慢慢蹲下身,言不发地将他摆好姿势,抱起来,又慢慢地往楼上走。
祁念眼泪开始滴滴往下掉,掉在顾飒明脖子里,掉在他衣服和脚下冰冷地板上。那滚烫湿滑眼泪打湿他后颈衣领,啪嗒坠落时好似穿透皮肤,灼烧到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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