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李景恪约好下午去工作室和沈礼钊见面,刚好带着池灿起去。
不过吃完饭还早,李景恪临时接个电话,池灿没跟过去,先去自己楼下那个房间,尽管回来后睡晚,这里还是要变成他放置各种东西杂物间。
池灿来收拾这些天堆放进来行李,之前从单位宿舍搬回来行李箱是最重要,他挑选出来大包,要往二楼运去。池灿虽然就个人,塞在李景恪身边睡得下,但东西该填满剩余空间就得填满。
屋子很快变得乱七八糟起来,池灿没有那多时间,至少今天没有,这些天大概都没有,他时间宝贵,打算等之后再慢慢收拾。
在想要出去找李景恪之时,池灿恰好拿起桌上牛皮纸袋,许如桔在喜洲郑重其事地给他,他便不再着急,坐下来用美工刀小心划开封口。
有和好那些天,池灿很羞愧,又要变得无话可说。
“你不希望戒烟啊,吸烟有害健康不是你说吗?”李景恪说。
“那还送你打火机呢。”他讷讷道。
李景恪笑笑,看着他弟弟脸上郁闷表情。
无论如何,池灿为李景恪收他打火机而高兴,也为李景恪在戒烟而高兴,可合在起好像就不太对。
里面确实有很多照片,拍摄于近两年许如桔在西藏支教时候。
照片里很美,冬天时候比风城凛冽肃杀,许如桔释怀或许来源于此。
而在那叠照片之下,还有封信。
池灿没想到小桔姐还特地写信给他,于是又坐端正些,认真在桌上摊开读起来。
他在疑惑地扫过两行后,忽然睁大些眼睛,然后深呼吸口,很慢地眨眨
他是缺乏恋爱经验。李景恪教他许多,在他或许厢情愿固执下看来,他和李景恪也谈许多年不成文恋爱,可李景恪好像没教过什这方面东西给他,导致他直都像个横冲直撞笨蛋。
“打火机很漂亮。”李景恪是今天早上开始想要戒烟,他曾经这想过不少次。李景恪又说:“戒烟大概率也不会成功,就看送打火机池灿和想要戒烟池灿,是谁战胜谁?”
池灿看着李景恪,忽然就开口,问道:“那们,是在谈恋爱吗,哥哥。”
“现在还要问啊,”李景恪垂眼看他,放下碟子后把手绕过去,随手般拍拍他屁股,说,“昨天你是睡在床上,没睡车引擎盖上。”
池灿还是看着李景恪,李景恪也凝视着他。过少时,李景恪移开目光,拉开椅子让池灿坐下吃饭,然后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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