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手指被池宁握住,梁行野凝视他脸,放轻声音,“就压着那下疼,现在已经不疼。”
他问池宁,“珍珠耳钉很重要吗?”
“是,”池宁语调带着颤,“非常非常重要。”
难怪他碰时候池宁会下意识躲,梁行野说:“换件衣服,马上带你过去。”
池宁出入公司坐是梁行野专用电梯,不存在被别人捡到珍珠可能,电梯空间小,目然,他们把范围锁定在办公室和休息
晚上他未曾涉足卧室,可还是翻箱倒柜,抱着希望做无用功。翻会儿,池宁想起第二遍检查遗漏走廊小块范围,便开门出去。
梁行野放好泡澡水,想边泡边小酌杯,走到隔层,发现储酒小架子空。酒窖在地下室,他犹豫几秒,大步往外走。
到走廊,梁行野停住脚步,池宁半跪在拐弯处角落里,弯着腰,正扒拉地毯。
梁行野喊他:“池宁。”
池宁回头,看到梁行野,立刻起身回卧室,梁行野朝他走过去,在他要关门时伸手卡住。
像在找什东西。
“怎还不睡?”
听到梁行野声音,池宁立刻爬起来,满脸着急,“珍珠不见。”
梁行野扫过他右耳,眉心微皱,问:“没帮你扣好?”
“扣好,是自己弄丢,”池宁顾不上自责,加快语速,“这里找都没有,可能落在你公司,想去公司找。”
池宁没料到梁行野会突然伸手,来不及收力。厚重门压住梁行野手指关节,手指瞬间变得红肿,梁行野猛地蹙眉,把推开门。
池宁慌乱地抓他手腕,连忙道歉,又低头想舔。梁行野抽回手,僵直着藏在身后,表情却恢复正常,“没事,别舔。”
池宁再次尝试,依旧被拒绝,心里难过满溢而出,“对不起,不应该对你发脾气。”
“你什时候发脾气?”
“你叫时候,不理你,还关门夹到你手。”池宁脸上脏块,灰扑扑,眼睛睁得大,各种情绪冲击下,说话时有鼻音,看着挺可怜。
小如弹珠三分之耳钉,找起来谈何容易,梁行野说:“现在太晚,你先去睡觉,明天再说。”
“可是想……”
“明天叫大家起帮忙找,效率更高。”梁行野脱下外套,准备上楼泡澡,“好,快去睡觉。”
池宁心里焦急,手下意识在抖,但被拒绝后,他不敢强行要求,在梁行野督促下,乌龟般挪进卧室。
池宁背抵着门,摸到空空如也右耳,心里充斥着难受和自责,又莫名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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