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还是五分钟切换（划掉）”
“你那边能看清楚吗？这个摄像头好像不太好（划掉）”
“这边
光线是不是有点暗（划掉）”
“你那边能看清楚吗？这个摄像头好像不太正常，而且换
副很厚窗帘，房间里很黑。”
“是很黑。”连翘说，“要是白天
视频传输状态下，双方无法实时交流，也没法说话，就跟看电视似，电视外人无法和电视内人沟通，只能互相举牌子。
女孩把纸板子凑在摄像机镜头前停留半分钟，估摸着对方应该看清楚这几个字，又蹲下去，在镜头视野里暂时消失片刻，再出现时已经举着另句话。
“拍照片很好看！”
接着她再次消失在镜头里，站起来，端着牌子，打着手电。
“谢谢你！”
黑屏。
黑屏。
黑屏。
白杨慢慢凑近屏幕，抬手拍拍电脑显示器。
“没信号？”
白杨心说这说话可真够费劲，不过能看到真人，费点劲也值。
他们花费那
多时间、心思和精力，不就是为能见上面吗？人都是看脸动物，只有看到脸，才算是认识。
“哟——”两只手忽然搭在白杨肩膀上，紧接着股重压落在背上，让白杨个趔趄，连翘不知什时候出现在身后，她半个身子都压上来，歪着头看屏幕，“怎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个下巴，你让她蹲下来点。”
“现在没法和她说话……手挪开手挪开，你可压死姐姐。”白杨拍拍连翘手腕，“这是单向视频传输，们现在正在看默片。”
屏幕里女孩又换张纸板，这次她写得有点久，板子上凌乱地写着：
忽然黑暗中浮现张黑白分明脸，像是个煞白死人浸在浓稠黑水里，这把白杨吓跳，险些撞翻椅子。
“哇！”
这是什死亡打光，她居然是用手电筒从下巴底下往上照射，深色阴影打在人中、眉心和额头上，好个印堂发黑，脸色煞白，活脱脱个新鲜出炉黑白无常，白杨怎也没想到，这姑娘第次出场居然是个女鬼形象。
好在她很快改变灯光方向，随着光线方向改变，屏幕里那张脸活起来，白杨这才看清是张清秀白皙女孩面孔，汗津津额发搭在光洁额头上，双眸子格外黑白分明，她睁大眼睛，用左眼凑近摄像头盯着看，不知道在看什，再换成右眼凑过来，眼珠子骨碌转，后退步，蹲下去举起块纸板子，板子上写着几个粗黑大字：
“能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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