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燕齐嘿嘿笑着大力拍他肩膀:“辛苦你啦,舟那小子性格很差吧。”
“没,还好……”蔺逾岸挠挠脸颊,“话说他人呢?”
“哦……”孙燕齐脸上笑容隐去些,“还在加练呢。毕竟很久没练,手已经生,今天怎样都找不到感觉,个人跟自己较劲呢。”
“啊。”
“状态这东西不是那快就能调整回来,况且那久不摸琴,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孙燕齐说,“但是他这个人吧,跟不上乐团进度还是有生以来第次吧,自己肯定接受不。”
困惑憋在心里。
最后,是闻舟奇怪要求。虽说是打着“替何谦照顾他”这个名头,但此前闻舟明明对此很反感,甚至还明确说过让他“不要管”,“少自以为是”,为什忽然愿意让他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
想来想去,蔺逾岸只能得出个结论——闻舟是真心想要重新做音乐,他对音乐直很认真,对演出也很看重,所以要专心练习。但闻舟讨厌人群和公共交通,自己又不会开车,别朋友长久没有来往也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只能让他帮忙。
定是这样,蔺逾岸点点头——懂。
亏得他之前做那久心理建设,下决心放弃这段不见天日也不可能有结果暗恋,结果接下来日子还要和闻舟朝夕相处,这不是折磨人吗。
蔺逾岸低头顿顿,点头道:“知道,上去看看。”
蔺逾岸来到排练室门口,果然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琴声——虽然他并不太懂音乐方面东西,但却直非常喜欢挺闻舟演奏。他总觉得,就算是同首曲子,从闻舟指尖总能传递出种别样情绪,是节奏吗,还是某些微小细节处理方式?他琴带着他本人身上从来不会流露出浓烈情绪——无论是曲中欢欣、悲伤,直白激昂还是款款叙述,都能直击人心底。
曲子忽然断掉
但至少,这比起被闻舟臭骂顿之后老死不相往来结果,可以说是好太多。
算,蔺逾岸拍拍脸颊——别多想,少做梦,不要重蹈覆辙。
就这样,他半是开心半是忧郁地度过平常天。
下班之后,蔺逾岸回到排练室来接人。他揣着兜在楼下大厅等会儿,迎面遇见正要离开孙燕齐。对方看见他之后非常激动,拉着他手脸欣慰:“就知道!你这人真不错啊!”
蔺逾岸知道对方定是误会,以为闻舟决定回归工作是亏他劝说,不由得讪讪:“啊……没,是他自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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