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秦烬提出跟同去参加校庆后,便开始对这件事格外上心。
甚至有时候,原本正好好地坐在办公室里听着下属给汇报工作,却不由自主地走神起来,边转着手里钢笔,边幻想着那天们并排出现在学校,面见曾经同学和故人,那该是怎样副情景。
这个时代年轻群体对同性恋人已经算是比较开放,但当年和秦烬
只是唯独想把秦烬带回去炫耀炫耀,昭示番所有权。
那些微小成就不值提,整个人都不值得提。
随即猛然意识到,原来从始至终,只有他,最让骄傲。
只是猜想秦烬可能不太乐意参加,毕竟如今世事巨变,他家道中落,大约去也是被人看作谈资嘲讽奚弄。
想想,还是没提这件事,揭人伤疤太阴损,不乐意,何况,他是人,别人凭什对他指手画脚。
也并没有回头,只是不放心,所以才这告诫句。
同时盖在们两个人身上被子蠕动下,黑夜中响起兮兮索索声音,凑过去低下头,隔着层薄薄衣料,悄悄亲吻他背,如同从前样。
所幸有衣服阻挡着,心知嘴唇还是其他部位,其实触感都不太容易分辨。
这似乎只是种无望给予、看不见示好,不想他发现,亦不需要他回应。
现如今,享受躲在暗处喜欢,就像蜷缩在没有光照角落,这同样让觉得安全、放心。
不成想,那天下班,秦烬却主动问,下个月起回趟学校参加校庆?
奇怪道:“你也收到邀请函?以为你对这种活动从来不感兴趣……”
秦烬没有否认,只是问:“你想去吗?”
故地重游,意义自然非凡,确想去,甚至从他提议中品出点类似约会、自作多情错觉。
毕竟尽管许多年过去,尽管后来们弯弯绕绕、跌跌撞撞地相伴着走这长路途,那里始终是们切开始起点。
们维持着这个紧贴姿势,最后,慢慢地睡过去,逐渐失去意识。
踏实而安稳夜就这样过去。
又过几日,收到封电子邀请函,原来下个月是母校百十周年校庆,趁此机会举行次隆重优秀毕业生校友聚会,来询问是否有时间前往参加。
校友会这种东西,总是混得好那批社会精英回去显摆装逼好机会,说实话有那点心动。
倒不是自认如今混得有多出色、赚多少钱,校毕业知名企业家数不胜数,这两把刷子实在算不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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