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思绪,下意识有些手痒地敲敲办公桌,面不改色地“嗯”声。
无心工作,老板决定翘个班。
真正关系却鲜有人知,秦烬从来没有打算公开,他连问都没有问过声,从不在公共场合用更亲近名号称呼。
他从来默认隐瞒。
而,也不算是张扬性格,两个都不太懂情调大男人也实在没必要天天在朋友圈左秀右显,事实上那时连社交媒体都很少用。
只有偶尔几个最亲近朋友解和他关系。
说不遗憾不憋屈肯定是假,只是当年无谓在这种小事上和他争吵,和他毕竟是同性,这段关系他有所保留有所顾及也是理所应当。
个普通人家孩子,出个柜都险些脱层皮,何况秦氏那样规矩森严名门阶层,想来讲究是更多,他家人恐怕也不会同意他找个男人做正经伴侣,能理解,都能理解,因此没有指责他立场。
尽管其实都恨不得昭告天下,给他定制个牌子让他挂在最显眼位置,牌子上就写“陆伊橙”三个大字。
而现如今,这些过去所谓阻碍都不再是阻碍,想怎放肆都行。
若不是明知成年人应该克制冲动幼稚行为,甚至开始思考那天当着老同学和带过们教授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他。
“……陆……陆总?”远远声音传来,好像有人在提醒,“……您在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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