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眼锋扫过来,言不发地看他两秒。他心里犯怵,后面话没胆子再吐出来。
“再说最后遍。”陈觉把目光正回去,“铭途将来是妹妹,也只会是妹妹。你要车要房可以给你,要插手铭途事,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两排细白牙齿咬住下唇,钟文亭忍又忍,到底还是极为不甘地提高音量:“你是不是就瞧不起?凭什只能陪你睡觉,也是男,就不能有点自己野心?”
车里气氛就此降至冰点。
陈觉连反驳兴趣都没有,只是说句:“你那不叫野心,叫贪心。”
后,陈觉开着那辆迈巴赫往自己公寓驶去。
那房子是他爸留给他,美其名曰男人就得有个完全自由空间。苏醒后很长段时间他都在那留宿,连陈念也没有那个房子钥匙。
从餐厅出来钟文亭嘴就没停过:“那个宋珂跟你妹妹分手?逛超市不跟你妹妹逛反倒跟个大老爷们儿逛,他到底是直弯,不会是骗婚吧。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俩买东西?居然还有杯子跟碗,他们俩不会是同居吧?”
这些话完全是故意说给陈觉听。说完他把眼角挑,仔仔细细地盯着陈觉反应,没想到陈觉直视前方:“妹妹事你少管。”
他心里气不过,也不管危不危险,直接就伸手去捏陈觉眉毛。
真正野心应该是眼前有目标,脚下有行动,从无到有步步达成所愿,长城再长也坚信自己可以砖瓦地垒成,而不是把眼光放在别人口袋里,妄图靠旁门左道步登天。
沉默阵子,车被陈觉开出高速,最终停在个陌生地方。发现外面不是自己去过公寓,钟文亭冷着脸回头:“这是哪啊?来这儿干嘛。”
陈觉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只是心里烦,开着开着就到这里。
他掐紧额言不发,钟文亭却以为这是在给自己摆脸色,心里怒火顿时烧得更旺:“什意思啊你,刚才对着
下秒手就被拂开:“别动。”
“干嘛,不想跟死在起啊?”他半真半假地抱怨,“每回让你带跟你妹妹吃顿饭你都推三阻四,有那见不得人吗?还有啊,上回跟你说想进铭途事,你考虑得怎样啦?”
也许被他缠磨得分神,车行进方向渐渐偏离目地,只是两人都没有察觉。
“就不明白,那大个公司凭什就让你妹妹去管?她年纪比还小呢她懂什?将来哪天她要是翅膀硬把你脚踹出公司你就——”
“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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