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觉微微蹙眉,脸向另边侧开。钟文亭却又把上半身俯到他胯间,用鼻尖轻轻地、近近地嗅那里。这种动作他们亲热时候常做,是种明确且积极暗示。
“够钟文亭,这是在外面。”
“你不想要吗?”抬起头来,钟文亭用那双水汪汪眼睛盯着他看,右手却伸到旁边去摸随身带来香水,“想要,陈觉,想让你消气。”
宋珂想得没错,钟文亭有别人都比不好处。相处这半年,他练成个绝活,个能让陈觉无限包容他绝活。
不管走到哪里他都会随身携带支小小香水走珠,那是陈觉最钟情味道,也是最把持不住味道。他不知道陈觉为什那喜欢,也许跟初恋情人有关,也许跟最爱人有关,那都不重要,可以为他所用就好。
宋珂还嘘寒问暖呢,到这儿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要是烦你趁早说,不是那种缠着你人!”
陈觉静静,说:“你最好适可而止。”
语气很淡漠,就像从来没对眼前人上过心。钟文亭在羞愤与恼怒夹击之下瞬间就要下车离开,可是手刚碰到迈巴赫特有门把手,五指又立刻退缩回来。
不能走,旦离开陈觉,再想找到个这强大靠山就几乎不可能。他闭闭眼,咬牙调节好自己状态,背对着陈觉问:“你就不留?”
陈觉没有应声。
就像现在这样。
他把香水走珠涂到右手手背,然后低下头,嘴唇印到上面轻轻地抿。剂量小,不会有事,效果却立竿见影。
他就用这样带着香味嘴去为陈觉服务。
安静车厢里,嘶拉声音,那是他在用牙拉拉链。
车停得突然而随便,两人都没注意过这是哪里。其实旁边就是个创业园,只不过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附近几乎没有什人。
静默片刻,他转身将人猛地抱住:“说话啊,数二三,再不吭声就真走。”
陈觉还是没说话,只是沉沉地呼出口气。
钟文亭嗡声:“骗你呢,你赶走也不走,哪离得开你啊。其实知道……你说得对,是有点儿贪心,可也是想让自己长点本事,好长长久久地留在你身边啊,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说着说着,就缠上去亲他喉结。
“这半年对你怎样你应该心里有数吧,别生气好吗?你生气就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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