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气说下去:“你活该,没人同情你,谁让你那对宋珂?要说打你都是轻,他就是对你太好才会这样,早看穿你本质就什事都没有。当初就跟宋珂说过,你这种公子哥要本事本事没有,讲人品人品也不行,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见异思迁,他不信,现在好,被你伤得体无完肤。”
“还有之前那个姓钟,那是个什人?在超市撞见你们那次简直把气笑,你找个这样那是对宋珂侮辱。”他越讲越气,极力地平复下来,说,“宋珂明明什都明白,可他什都忍着。你跟别人在起他也忍着,你对
他语气不善,进去却是番错愕。眼前这套公寓布置得跟从前那地方模样,就连家具都像是比着买,只是看着要新些。
陈觉从他眼前走进厨房倒水,后背姿势不太对,肩膀也倾斜得厉害。
“跟就少来这套虚,要喝水自己会倒。”
陈觉置若罔闻,倒完水面无表情地拿出烟,每次肩膀动脸侧青筋就疼得凸出来,可是什话也没有说。
“还抽?跟装没事人是不是。”程逸安气得只差把那烟给扔,强行扯开他衣服看,不由得倒吸口凉气。
“你们……算……”简直认命,“现在就过来看看他,你不要再去跟他见面,免得进步激化矛盾。”
宋珂点点头,又想起他看不见,顿片刻才说:“好。”
让他过来趟也好,即便是出于份正常同理心,也应该有人去看看陈觉情况。只不过这个人定不是自己。
“接下来怎办?你们两个这样挨着住。”程逸安忧心忡忡,“担心你病好得更慢。”
宋珂笑笑:“大不搬走。”
从来没看到过这大片,颜色还这深淤青。陈觉背上几乎半面积都有伤,深深浅浅紫青色遍布皮肤,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下子站起来:“那姓秦打?你以前那股子狠劲儿呢,他打你你不知道还手啊。”
陈觉说:“跟他没关系。”
他愣下,半晌回过味来:“宋珂打啊……”
陈觉脸色更加难看。
心里却也很疲倦,因为刚刚搬来不到两个月,再搬次又要大费周章。
程逸安赶到时已经凌晨十二点半。
这公寓是他陪宋珂租下,当时明明记得隔壁住着对小夫妻,不知道怎这快就转手。
站在门口,程逸安自下而上地打量陈觉。陈觉脸上带伤,眉眼间隐隐不快:“你怎来。”
“要不是陈念拜托,你以为愿意三更半夜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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