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墓碑轻喃,缓缓闭上眼。
可不多时,他浑身经脉就变滚烫,千年
殷岭西叫住他,迟疑片刻,“你若有什事,还可以再来找。”
再来这里……
少年环视圈。
这是个很美地方,但他应该没有机会再来吧。
他不知道这个黑衣青年叫什名字,但相处这天,却莫名觉得很是舒服。
少年忍不住道:“感情很好吗?”
“若是没有后来些意外,或许……他们会在起吧。”
若是没有他插足,师尊没有遇见他,或许他真会和顾眠凉在起。
少年呆会,抱着酒坛喝半天,“……那你给讲讲吧,想听听他们故事。”
殷岭西似乎渐渐陷入回忆当中,断断续续说很多,从清晨午时,说到夜幕降临,漫天星辰微微闪烁,纷扬桃瓣随凉风飘走。
翎羽可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疼。”
少年没说话。
其实现在对他来说,断翎羽尚且能活,可寿元……
赤羽元婴之后,寿八千载。但上次涅槃之火,已经将他寿元烧七千多年,除去他活过年纪,他真摸不清自己还剩下多少。
他出神片刻,问个不甚相关问题:“你活那久,认识拂知剑尊吗?”
或许他们之间就只有这日缘分。
少年回头,认真道:“叫云浮,浮云浮,若有机会,还会来找你喝酒。”
他扬扬手里酒坛,像来时样,又消失在桃林深处。
殷岭西在原地坐很久,直到游廊里又落满层桃花瓣,才起身,熟练打扫干净,走到墓碑前,坐在旁边蒲团上。
“师尊,让梦见你次吧……”
末,少年艳羡道:“拂知剑尊……真好。”
真是个很好很好人,比他要好这多,怪不得义父痴情至此。所以义父喜欢他完全可以理解嘛。
他摇摇头,晃晃悠悠站起来,抱着酒坛子,慢吞吞往回走。
殷岭西看着他背影:“要走?”
少年罢罢手,打个酒嗝:“不用送……”
殷岭西愣愣,抿唇道:“知道些。”
少年撑起身看他,“那你认识顾眠凉吗?”
殷岭西许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认识。你问这个干什?”
少年哦声:“没什,因为有人说很像拂知剑尊,就对你们那个时候事情好奇,想问问他们两个是什关系。”他顿下,“是道侣吗?”
此时再提起,殷岭西身上戾气几乎看不见,语气悠远,“他们啊,不是道侣,顾眠凉是拂知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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