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啊?”
“假,白痴。”
肖嘉映拍下它头,丢下它回房换衣服。
房门没关严。
从沙发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站在床边,先解开皮带,抽出来
肖嘉映收下饭菜,心里暖洋洋。
不知道为什,自打睡完午觉莫名觉得解脱很多,仿佛在梦里得到过什慰藉,情绪也没那悲观。
就这样过好几天,连同事都说他看起来有变化,起码不像以前那闷闷不乐。
“有吗?”
“有啊,真有。”同事学他,打着字唉声叹气,还说他每次等着被分零食都像只尴尬社恐松鼠,怕被分到又怕不被分到。
“喂肖嘉映。”
“嗯?”
“没什。”熊郁闷地收声。
观察到下午,大夫过来宣布肖嘉映可以走,脑袋上伤口定时换药就行。
肖嘉映收拾好东西带熊回家,路上顺便买两袋水果,回去以后敲门送给昨天帮助过他邻居。
睡长长觉,醒来时肖嘉映精神饱满。
睁开眼,输液室还是吵得跟菜市场样,熊动不动地窝在自己胳膊弯里。
……
总觉得刚才好像发生过什事。
想不起来。
回到家嘉映还有点兴奋。
他急于把刚才事告诉熊,连换衣服洗手都没顾上,而且边讲边搓熊脸。
“还以为自己很自然呢,原来他们早就注意到,真社死。”
“你说要不要买点零食明天分给大家?”
熊愤愤地叫他轻点儿搓:“人家拿话点你呢,这都听不懂,傻子!”
以前没来往过,这回发现邻居人都特别好。
有个纹着花臂大哥打趣他:“小事桩,你比媳妇儿轻多!”成功因此挨媳妇儿掌,收获白眼记。
到晚饭时间,他滑手机想点外卖,结果又有人过来敲门。
是楼上阿姨,手里端着两大盒饭菜。阿姨说他下午去送水果时候自己不在,要不然就留他在家吃饭,还问他身体好点没,怎这快就从医院回来。
“哎哟别谢别谢,多大点事啊,闺女跟你差不多大,也是个人在大城市打拼,你们这代年轻人呐都不容易,平时自己在家还是要多注意安全,有事就上楼找跟你大爷。”
他敲敲太阳穴,起床打水喝,喝完回来熊已经醒,正在床上发呆。
“睡傻?”
肖嘉映捧着热水慢慢吹。
熊木小会,说只是讨厌医院酒精味,但嗓音莫名低落。
两次入梦经历让它明白件事——谁梦,谁就会不记得。梦里切也不会影响现实,顶多能让人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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