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
谈默拿起遥控器换台，不回答问题。
肖嘉映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是台崭新高端手机，现在要卖五千多块。他瞪着谈默：“有钱你就乱花？”
频道转
圈又回到晚会。
“太浪费。早知道你根本没什
事要忙，拖也要把你拖去旅游。”
谈默吃面发出声音，而且他端着不锈钢盆吃。肖嘉映身上裹着毯子，听会他吃东西才让他交待今天行程。
“给妈扫墓。”他说。
观察他表情，没有特别伤心难过。肖嘉映接着问：“那电话怎还打不通？”
“没交费。”
“不应该啊，给过你生活费，再说你在网吧打工也有收入，怎会连话费都交不起？”
谈默扫他眼，替他脱掉羽绒服就站起来，声不响地去客厅。
……
换好家居裤和毛衣，肖嘉映调整呼吸，拉开卧室门出去。
外面被收拾过，他吃过碗已经洗干净，桌上还多壶热水。走到厨房，发现谈默在里面煮面。
“过年就吃挂面？”
你去哪里？”
“去找你。”
肖嘉映手太冷，拿不出钥匙。谈默替他拿时候碰到他冰凉手，双眼看向他脸，然后慢慢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这冷天，你去网吧找？”
“嗯。”肖嘉映嗓音很轻微。方面是冻，另方面是觉得自己个大人，这不稳重很丢脸。
谈默直接无视他话去洗碗。
肖嘉映看眼那部手机。他在现实中早就用过比这更好，所以不觉得新鲜。况且花是谈默血
“能不能吃完再说。”
看样子他饿死。
肖嘉映疼爱地摸摸他头：“吃吧。”们小熊。
他停下才继续吃。
面吃完，汤喝光，他放下盆，到门口把带来那个袋子拿给肖嘉映。
谈默下巴往冰箱偏偏：“还有你剩菜。你不吃辣，是不是专门给做。”
不知道为什，他说得很普通平静，但肖嘉映听得脸有点热。
反正沉默也是默认意思，肖嘉映干脆就没说话。
煮好面热好菜，谈默把它们都端去客厅。肖嘉映也从寒冷中缓过来，捧着杯热水坐在他旁边看电视。
晚会正好进行到高潮部分。
进家门，肖嘉映脱鞋都不利索，再想脱羽绒服，手还没碰到拉链双脚就离开地板。
谈默把他抱起来，踢开卧室门。
肖嘉映没反应过来。
将人放到床上，谈默拿起空调遥控器直接调到三十度，然后双手帮他脱衣服。
“谈默，不用吧。”肖嘉映声音开始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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