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素质虽然不错,但是平时也没像昨晚那放纵,身体时间没习惯这种强度损耗,再加上睡得晚起还早,睡眠不足,歇下来就开始犯困。
骆行之见他耷拉着眼皮,小声说:“你睡吧,到站叫你。”
时辙打个哈欠,看眼没事人样骆行之,眼神困倦又带着不解:“你怎看起来点不困?”
车上已经有其他乘客坐着,骆行之偏过头靠近时辙耳朵,放低声音:“两次而已。”
时辙实在是困,也懒得想太多,轻哼声,小声埋怨说:“都是因为你,们昨晚才会睡那晚,手才会这累。”
接吻话,应该会很舒服吧。
脑子里有些想入非非,时辙耳朵变得更红些。
骆行之见状,见好就收,临之前他仔细打量下时辙神色,突然有个意外收获。
自从昨晚顺着对方醉酒要求过后,哪怕他刚刚亲时辙手,时辙脸上和耳朵红色似乎没之前变化得那厉害。
这大概算得上是另类脱敏——因为有过更亲昵接触,所以其他程度比较小行为和它相比起来,刺激性就没那大。
带着凉意唇轻贴在掌心,和昨夜里滚烫温度截然相反,时辙似乎感觉到阵细微电流从吻落下地方沿着手臂窜过,半边身子都麻。
骆行之唇只在掌心处停留秒,就仰起身子离开,却依旧托着他手不放,抬起头朝着他看过来。
和那双深沉漂亮眸子对上,时辙才反应过来,耳朵开始充血:“你、你怎……”
骆行之抢在他之前开口,轻描淡写:“和你学。”
时辙想起刚刚自己亲骆行之手指那下,彻底无话可说。
说着他也有些郁闷,为什同样都是处男,骆行之续航能力会这
如果昨晚……
骆行之眼神暗暗,把昨晚上差点失控某些恶劣又过分想法收回去。
两人都心怀鬼胎,之后交流互动反而都又收敛克制些。
块把景点都逛过去后,时辙和骆行之坐上回城大巴。
刚刚坐好,时辙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
谁让他自己先开头呢。
时辙大脑正飞速运转,偏偏骆行之盯着他,又补问句:“刚刚补偿,够吗?”
时辙触电似缩回手,手指并拢,指腹不自觉地摩挲自己刚刚被亲过掌心:“……够!”
拒绝同时,他又飞快地扫他眼,视线又在他嘴唇上多停留下。
骆行之嘴唇有些单薄,颜色很浅,看起来很凉薄冷硬,却意外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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