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话不作假。
头发变短
，穿
短袖是男款。
眉眼浓墨重彩，轮廓深刻俊美，抬目时侵略性如有实质。他是戚举，也不是，戚举很好，但他更好。
指尖抚过轮廓，有几个瞬间，丛安河似乎能在脑海里构画经年前那张尚且青涩面孔。
艺不高胆子也大。推成板寸太极端，丛安河只拿起剪刀意思意思。
个敢剪，个敢被剪。
几刀下去，头发就落地。
好在以前自己修过刘海，他手不算太笨，认真到言不发，算准哪种长度更好。头发吹干，看成品时甚至有点紧张。
好在底子太好，没出差错。
丛安河发呆发半晌，最后脱口低骂句“
晕”。
戚不照还在继续：“你更喜欢长发？以后慢慢留，戴假发也可以…还是你只喜欢脸？”
“你怎
样都喜欢，”丛安河揉把脸，“是不是想听这个？”
戚不照不答，垂眼笑笑：“哥哥，你帮剪吧。”
丛安河不太舍得。
咔擦两声响。
“毕业答辩，”他看眼日期，“就下周二，回学校趟。”
“……你，”丛安河没反应过来，“你说什？”
戚不照：“电子病历会同步给教务，痊愈就没道理继续休息。上面管得严，留长发不让毕业。”
“等等，”丛安河发蒙，满脑子都是无业游民四个大字，“……你还在上学？……大学？学什？”
丛安河垂下脑袋，吻吻他颈间疤痕。
戚不照喉结微动，下颌瞬间咬紧。
“这儿是怎
丛安河捧着他脸看半晌，澡都忘去洗。
“怎样？”戚不照问。
丛安河指尖扫过他垂在额前几缕柔软、蓬松、干燥发尾，喉结滚滚，说：“……有点新鲜。”
戚不照：“就这样？”
丛安河凑过去，在他额头上亲口。
把剪刀塞回他手里，戚不照说：“帮吧。”
他顿顿，抬眼和丛安河对上视线。
“怎样你都要喜欢，”戚不照语气很轻，重复，“不要骗。”
酒后反应是有些慢，丛安河瞬愣怔，而后在对视中读出什。
他有点无奈，又有些好笑，于是轻叹声，说好。
戚不照答：“科大，武器学。”他补充，“跟你提过。”
丛安河记起那晚在银滩上趟雷，瞎话说不少。什学表演后辈，什学造导弹，没想到还藏着句真话。
脑子里乱得像通220V电。
意外太多。
去趟恋综撬回来是正经男大，公认闲人闷在卧室竟然是在做数据开组会写论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