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安河想。
侧脸蹭蹭戚不照掌心,丛安河神情温顺,在他手上闭上眼睛:“也没有。不是把你招来。”
院里猫咪早轻手轻脚爬回挂架底下。
大尾巴落地又扬起,甩上家养仙人掌,猫发狂样跳起,嗷呜声痛叫出声。
然后花盆接二连三被撞碎,噼里啪啦不绝于耳。
“她不说?”
丛安河:“她没见过。”
戚不照问:“什意思?”
丛安河解释:“出事后,她在校门口蹲守挂横幅,晚上就睡在街角。有人路过时说这种话,被她听到。她追出去,但没看到人。”
“闹鬼。”戚不照轻笑声。
“如果不是主动开口,乔颂今天未必会看到。是找上她。”
“为什?”
“不想再跑,”丛安河起身,去吹烟头,没吹灭,“信你说。你都把运气给……该有个好故事。”
火光明灭,丛安河面孔素白,轮廓英俊深刻,眉眼柔和干净,有人看出张菩萨面,有人却看出爱人脸。
半刻晃神,戚不照烟掐灭,塞进便携灭烟袋。
你还记得。”
“记得东西很多,比如你说她有尿毒症。”
乔秋去世后,宋丽身体每况愈下。经济条件太差,按时透析已经是极大负担,能熬到今天已经出人意料。
“嗯,”丛安河答,“找到合适肾源,四年前动手术。”
戚不照侧目看他,他对视两秒便败下阵,坦白:“爸帮些忙。”
主人拍门
丛安河:“最开始也以为是幻听,但回家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乔颂有认知障碍,乔秋在办公楼跳楼,警方没查到事发地,她怎会臆想到实验楼。没道理。”
有人想害他。
离职不够,身败名裂也不够。警方牌用不,还有个难缠乔颂。
戚不照竟然还在笑,嘴角弧度堪称柔软,抬手抚住侧颈,去摸丛安河脸:“老师,你好招人恨。”
他看起来好难过。
“也不算无功而返。”丛安河道。
戚不照:“怎说?”
丛安河答:“乔颂说,有人目击在实验楼顶楼强行标记乔秋全过程,但没去作证。”
“…谁?”
“不知道。”
“乔颂知道?”
“不知道。”丛安河轻描淡写,“她进强制医疗中心,外面情况无所知,宋丽个人在医院,状况不好。乔秋事无能为力,但不能眼看他母亲去死。”
戚不照别过头,犬齿尖锐,烦躁地磨起烟嘴。
“……宝宝。”丛安河心软得塌糊涂,终于不再逗那只猫。
戚不照嗯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