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还早,梁泽就没有叫醒他,只在沙发旁边静静看着他。吴恪眼下有很深黑眼圈,刚刮过胡茬皮肤隐隐泛青,下颌线还留着那道伤口愈合后疤痕。可神奇是,这样颓废并不减淡他英俊,只是增添许多成熟意味。
到现在梁泽还是不知道,吴恪下巴上这道伤究竟怎来,只知道这疤痕也许永远也不会消除。
他双脚蹲地,两条胳膊抱紧膝盖,看会儿后把头倚在胳膊上,心里说不出踏实。
不管怎样,他们之间少个疙瘩。往后不用再想方设法隐瞒吴恪,就算从此分开,彼此之间也全无遗憾。
想到这里,身体陡然生出许多勇气。那种夹杂着豁达不舍,让梁泽头晕目眩,对吴恪喜欢又深许多。
“怎会。”
经历过昨晚坦白后,梁泽也有些不知说什好,只能缓慢地把头摇摇。再躺到床上,他也睡不着,连着翻好几次身。
“不想睡就回去。”吴恪站起来。
“那……好吧。”
回去车上两人没怎说话,静寂空气中有让人宁下心神东西。慢慢梁泽腰没那痛,给老板请完假后就倚着靠背打盹。
作者有话说:再也不想个人。
第二天还要上班,大堆事等着自己做,可是吴恪忽然也想任性回,于是就趴在病床边睡着。
天边翻出鱼肚白时,周围出现些动静。睁开眼,梁泽正弓着身穿鞋。
“吵醒你?”
感觉背有些僵,他掐掐鼻梁才直起上半身,开口声音格外沙哑:“你去哪。”
以为绝对不会
再醒来,已经到停车场,身上多件西服外套。
这是?
扭过头,吴恪却没有看他,只是把车里东西拿到手上。差点忘,阿恪心胸是很宽广,梁泽攥着西服松口气。
外面再好究竟比不上家里。才离开晚,再回来竟有种恍若隔世感觉。两人轮流进卫生间冲澡,等梁泽出来时吴恪已经在沙发上睡着。
昨晚他几乎没有阖眼,倒不是单纯地紧张梁泽,只是想睡也睡不着,快五点时才勉强眯着会儿。刚才听着浴室水声,不知为什,自然而然就觉得困乏。
“去厕所。”
梁泽扶着腰坐起来,没有叫他帮忙,自己步伐缓慢地往卫生间挪。但完事时吴恪已经等在门口,搀扶他回床上。
“谢谢。”他把被子局促地展展,“今天不是工作日吗?以为你昨晚就回酒店。”
“你很希望回去?”
吴恪态度倒还是那样,冷淡中带着点嘲弄,保持着中规中矩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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