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
梁泽头皮微麻。
怎连什病都知道,难道是吴恪?可是以吴恪性格应该不会到处说才对。
“没事,谢谢关心。”他斟酌着回复道,“不过你们是怎知道病,吴恪说?”
“你也可以这认为^^”
就这样睁眼直到天明。
后来吴恪上班去,留他个人在家养病。医生嘱咐过前两天要多休息多喝水,所以他给自己网购副跳绳,打算第三天再开始运动,这样也好早点回去上班。
中午点时,那个订饭群里陆陆续续有人冒泡。打开群消息看,居然是许多人在关心他身体状况。
“小梁听说你累病?现在还好吧!”
“都怪咱们公司人太能吃……”
。
这就算是在起吗?
他和吴恪。
回到房间,他先是发愣,后来又爬起来,翻出相册里那张工卡照片。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成熟稳重个吴恪。
有点可惜,要是从前他们有合照,那该多好?
可以这……认为?
什意思。
小小卖个关子后,齐斯宇发来段十几秒视频。
点开,微微晃动画面中,镜头朝向间开着门半透明办公室,吴恪站在靠近门位置,背影挺拔宽阔。个中年男人在办公桌后叉着腰,看样子应该是他上司,发福
“侯老板,得给小梁加钱啊。”
侯良也出现,不仅在群里感谢大家支持,还私下给梁泽发个两百块大红包。梁泽没好意思收,口头承诺会为饭馆肝脑涂地。
侯良发来语音:“少废话,赶紧把身体养好回来上班,忙不过来都。”
刚打算下床再喝杯水,又收到条新消息,来自齐斯宇。
“朋友你结石?去年也查出来这毛病,还去医院做微创手术,这个不算什大事放心吧。”
没有端详太久,梁泽就莫名其妙地流泪。
他想起第次见到吴恪时候,吴恪有手机,能听音乐,身上衣服特别干净。想起高中时睡在吴恪身边,听见那道呼吸声都会失眠。想起第次私自拆开别人写给吴恪情书,认认真真读完,字字分明就是他心情,他却没有勇气告诉吴恪,自己是那爱他,比任何人爱得都深。
他甚至想起离开临江那天早上,在大巴站幻想吴恪会在开车之前出现,他还可以念书,他们还能在起。
透过模糊视线,他又哭又笑地对手机里人说:“你知不知道有多想你。”
太多过去蹉跎在时间里,把年少他打磨成如今模样,只在吴恪面前还依稀留下从前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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