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贺峤很轻地叹口气。叹完,身后人却忽然靠近,不打招呼摸摸他耳垂。
“峤哥。”
也许是他声音太低沉认真,贺峤时竟然没作出任何反应,只是轻轻僵在那儿。耳垂上手指像是受到鼓舞,慢慢地慢慢地轻轻搓揉,把那小小片皮肤揉得很热。
“什感觉。”
贺峤乱呼吸,声音勉强镇定着:“别玩,早点睡。”
“没有没有。”她笑呵呵,“身体棒着呢,咳咳,多谢你关心啊小贺。”
“应该。”
边聊,他边侧身看向阳台上人。
可能是怕在屋里吃东西有味道,方邵扬关着门站在外面,面朝黑夜啃着那个带来汉堡,间或用手背蹭蹭嘴角。
拖鞋睡衣,母亲父亲。
用,话费不要钱吗?”
他妈妈在那儿很窝心地笑着:“知道,你忙你,们俩单独说会儿话。”
方邵扬走开。
贺峤不惯于应付长辈,因此径地沉默着。那头说:“小贺,们邵扬给你添不少麻烦吧。他还年轻不懂事,要是有什做得不对地方你多担待,个人孤身在外,也多亏你照看。”
“阿姨哪里话,”他说,“邵扬没给添什麻烦。”
“等会儿,还没跟你说刘晟事呢。”边捏他耳垂,方邵扬边低声跟他咬耳朵,“你不是特别想知道为什打他吗?”
“为什。”贺峤嗓音微颤。
“因为他说,你喜欢被他睡。”
他用种很文明表达,但贺峤能猜想到,当时刘晟用定是别字眼。这近距离下,他语气格外清楚,不满也格外清楚。
“是他自作多情对不对。”他撩开贺峤耳后点碎发,凑得很近很近地拷问,“你是老婆,只喜欢被个人睡,对不对。”
不知道为什,贺峤脑中忽然闪过“家庭”两个字,心脏酸得发麻。
当晚两人是在处睡。
房间里没有多余被子,幸好夜里气温已经不低。关灯以后方邵扬还想聊天,贺峤却翻过身去阖紧眼帘,“嘴巴闭上,明天还要上班。”
黑暗里寂寂无声,只有不属于自己呼吸扰人心神。
方邵扬根本没睡着。
她淡淡笑:“儿子解,他不是那听话人。不熟时候还知道收敛,旦跟人混熟多半是要无法无天。”
贺峤不知道怎回应算恰当,只能说:“没有。”
“没有就好,咳咳、咳!”
忽然咳得厉害。
“伯母,是不是身体有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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