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狗。”贺峤抬脚轻轻踢他下,“你不吃药才生气。”
脚踝被倏地捉住,粗蛮有力地握在手里,人也被推倒在床上。
明明在外面冻得像根冰棍,回到房间方邵扬却又热起来,骑在他身上定定地望着他:“不吃药,你别生气……”
“吃药。”
听到这两个字,他忽然目光闪,皱着眉头躲开,“不要。”
“快点儿。”
药片塞进去又被呸地吐出来:“说不吃。”
“方邵扬!”
,“睡觉。”
“你想冻死?”
听不懂,眼神迷茫。
“问你,是不是想冻死。”
头埋过来,人倒冷得打个哆嗦:“老婆……”
再有耐心人也经不起这整晚折腾,贺峤把整盒药全扔,坐到床边生闷气。方邵扬开始还挺理直气壮,时间长又变得心虚,但看到地上药忽然恶从胆边生,抓起药盒就丢进垃圾桶里。
“不要这个!”
贺峤本来满肚子火,看见他这幼稚行为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只好侧开头不理他。
邵扬跑到他跟前蹲着,可怜兮兮地抱住他小腿:“峤哥你别生气,以后再也不吃药。”
真是……胡言乱语。
“说最后遍,回去。”
“老婆你别生气。”他撇撇嘴,很委屈表情,不过还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也不知是醉得还是冻得。
贺峤替他拍净雪,两人依偎着往木屋走,深脚浅脚脚印留在身后,长长望不到尽头。
“阿嚏——”
刚回房方邵扬就打个大大喷嚏。贺峤没好气地把室内温度调高,又从行李箱里拿出预备感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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