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
贺峤没有回头,也没说话。
方邵扬终于察觉到什,开始喜出望外渐渐淡,无声地坐回去,低头摆弄自己手机。
周围人纷纷落座,空乘开始讲解安全知识,播放各种提醒。机舱灯暗下来,等到飞上高空后聊天声也小。
因为不愿再有什交流,所以贺峤把毛毯盖到腿上,靠着窗,闭着眼,只是始终没有睡着而已。
“你去九安出差?”方邵扬盯着他柔和下颌线。
“嗯,见个合作伙伴。”
“先生您毛毯。”
不等他伸手方邵扬就主动接过来,打开包装袋后才递过去:“去几天?”
“天。”
头等舱客人总是没等起飞就有空乘过来服务。
“不用,帮拿条毛毯吧,谢谢。”贺峤坐在靠窗位置,旁边还没有人。
“好。”
空乘仪态端庄地离开,不会儿引着另位客人走过来,“您好您位置在这里。”
视线余光里出现那身风衣。
他总是格外显眼,尤其今天还穿着身深棕色风衣。
“高血压?”
贺峤跟周围所有人样,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到他身上。方邵扬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扰民”,即刻背影匆匆地走开。
从后面看不到他全脸,也再听不到他在说什,只能看到他手拉着箱子手举着手机,眉头皱得很紧。
是王可彧吧?
他听见空乘过来询问他们是否要用餐,方邵扬嗓音压低:“他
“后天回?”
“嗯。”
“那还好,起码待周,不知道又要喝多少酒。”
贺峤又淡淡地嗯声,始终看着窗外。方邵扬嘴角还抬着,顺着他目光也往外看,以为有什吸引人东西,没想到却只有漆黑片。
但玻璃上有贺峤倒影。他半阖着眼,唇前窗上凝小片雾。
“贺峤?”方邵扬非常意外,“这巧,们居然同班飞机。”
而且座位还连着。
贺峤后脊发紧,扭过头,不得不抬起下颏:“是啊,真巧。”
自董事会别他们也是许久不见,除偶尔在新闻里听到对方消息,大多数时候都毫无交集。方邵扬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能见到他,把登机箱放到行李架上,风衣还没完全脱下就已经开始盯着他脸看,眼底有很多藏不住思念。
贺峤不得不把脸侧开。
想必是,换别人他不会这着急。
“先生、先生。”背后有人拍拍贺峤肩,“该往前走。”
贺峤这才回神,低声说句抱歉。
—
“您好先生,请问需要喝点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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