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疑青:“但是?”
叶白汀眼睛亮亮,唇角翘起小小弧度:“没有但是,只有些小补充。”
仇疑青:“讲。”
叶白汀:“感觉这个案子有很强烈感情色彩,凶手目明确,就是要杀这个人,先诱过来,敲晕,绑好,堵嘴,命令跪下,摁头杀死,放血,撒纸钱……前前后后在现场站很久,每步计划都很详细,步骤分明,动手果断,像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样,许连可能会发生意外都猜想过,真遇到也不怕,这执着杀个人——是不是有什仇?”
“下跪姿势很微妙,什人才必须要跪下?是身份低微,还是罪大恶极,需得以这样方法请求恕罪?为什要放血,用这样方式放,血在整个杀人过程中为什那必要?在什目死亡方式里,这个过程才不可或缺?想到方向
份尊贵,是个郡马。死者家属呢?可见到?”
申姜:“得是京兆府那批孙子过去,认出人,风声才传出去,大家才都知道死是谁。咱们这儿接到信时候,郡主府那边应该也接到通知,但咱们离近走快,案子等不,就先搬回来,估计没多会儿,郡主那边就会有人找过来。”
叶白汀颌首:“那正好,你能顺便问个供。”
“啊?”申姜看看娇少爷,看看仇疑青,又看娇少爷,颇有些小心翼翼,“不是,都问什啊?”
在指挥使眼皮子下打眼色,他有点虚,但这种事儿他真需要方向,祖宗,你二三呢?赶紧摆出来给啊!
叶白汀:“你说呢?”
申姜想想,好歹也是个说话机会,要是言之有物,没准就被指挥使记住,非常谨慎开口:“凶手狠是狠点,到底杀人之前还帮人买纸钱,是不是心存愧疚?那如果排查附近香烛店,会不会有收获?”
叶白汀闭闭眼睛,没再问他,转头看向仇疑青:“指挥使觉得呢?”
仇疑青视线滑过愚蠢下属,沉吟片刻:“诸如方才所列,凶手计划详备,步骤分明,此等杀意应该起很久;致命伤刀口坚定,没有二次补刀,却切入太深,不管会不会武功,对人体要害熟不熟悉,凶手经验都是不足,或者,干脆没杀过人,这是第次;凶手在案发现场站很久,不怕有人察觉,不是对环境很熟悉,就是对死者很熟悉,用定方法将他诱过去——若死亡时间能更精准,许对本案勘破有巨大帮助。”
叶白汀颌首,不要太同意:“指挥使所言极是,以上种种,都是接下来极为重要侦破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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