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直接打断,瞪着铜铃似眼睛:“北镇抚司堂前,岂容你如此玩笑!”
“啊申百户,奴家失礼,”燕柔蔓优优雅雅冲他行个礼,“不该说这话,不过这两个人关起门事,您又怎知合不合适?或许少爷和指挥使……就是喜欢奴家提议呢?”
申姜还真被这暗示意味十足话头拽走。
好像也是?头回验尸时候,这俩人就脸没什稀奇,不用大惊小怪,很懂样子……
回过神发现燕柔蔓脸上意味深长笑,立刻打住,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思绪不要被别人勾着走:“问你说什答什!不许顾左右而言它!”
化,仿佛所有风情妩媚全是假象,她也会紧张,也会心跳,像个涉世未深小姑娘。
不过也仅只是瞬间,再抬眸,她又是那个游戏人间燕班主,说话带着特有,撩人腔调:“奴家当然是被很多人爱着啊,不然哪来这衣裳,首饰,家中满满银箱?”
她边说着话,还边理理襟口,摸摸头上钗环,似对现在生活很满意。
叶白汀:“你经常抢容家班生意。”
燕柔蔓对此从未避讳过:“是,所有人都知道。”
燕柔蔓妖妖娆娆行个礼:“是,奴家知道啦。”
叶白汀拳抵唇前,清咳声,端肃不厅中气氛,好歹能端肃自己表情:“娄凯死那晚,你在何处?”
燕柔蔓想想:“应该是在家?不太记得,这个问题,少爷不是问过?奴家早年曾接过娄凯生意,熟悉
“你抢那些单子,锦衣卫都查过,”叶白汀慢声道,“都是有贵人,大主顾,怀着私欲办堂会,其他生意单子,你为什不抢?”
燕柔蔓笑下,颇有些意味深长:“因为没钱挣啊,奴家瞧少爷这娇贵样子,就知道是个被父母家人好好娇养在家,不食人间烟火可人儿,应也不明白,这人心中对金钱贪念,最是深最是浓,奴家啊,最不愿意干事多钱少活儿,喜欢走捷径,那些连只钗都挣不回来单子,奴家抢来何用?是不喜欢空闲快活日子?”
叶白汀沉吟片刻:“锦衣卫搜检过你住处,发现鞭子和皮绳。”
“这不是很正常?早说过,奴家会玩这种游戏,且很擅长,鞭子乃是必备之物,这些年用坏扔都不胜枚举,您要嫌不够,奴家还可以找更多出来,”燕柔蔓越说,表情越暧昧,“不过锦衣卫真好好找过?奴家那里不仅鞭子皮绳,匕首环扣,光是蜡烛样式,就几十种呢,如果少爷和指挥使有需要……”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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