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燕柔蔓怔
怔，突然笑，“少爷可是跟奴家开玩笑，看不惯
，奴家就要杀
？奴家从小到大这
路上，遇到男人基本都不是什好东西，奴家都看不惯，便都要杀？”
安静房间里，女人笑声讽刺又突兀，并没有缓解尴尬或其它情绪，反而使气氛变得更紧绷些。
叶白汀看着她眼睛，问：“所以燕班主，讨厌男人？”
“自然，撩奴家，可是要给钱，他有？”燕柔蔓扶扶头上钗环，“奴家很贵。”
“所以他遇害那日，你并没有赴他约。”
“自然。不过是开玩笑话，定金都没付，何来约不约，奴家不会去，因他也定不会去。”
“遂你没去过案发小院子，也不知道这夜郑弘春在那里。”
“是。”
他习惯喜好，但他好新鲜，早已厌倦奴家，纵使白天见过面，打过招呼，开过些无伤大雅玩笑，晚上也绝不会点奴家生意。”
叶白汀：“鲁王世子也是如此？”
“是。”
“你说你认识他们，是两三年前？”
“是。”
“你知道郑弘春骚扰容凝雨？”
燕柔蔓嗤声：“他谁不骚扰？见着稍微好看点就走不动道，容凝雨徐娘半老，倒也很有些风情，要是脸都不能看，这戏班子生意还怎做？”
叶白汀又问：“你知道郑弘春也骚扰过李瑶和盛珑？”
燕柔蔓垂眼：“不知道也猜得到，他那样人，但凡有机会占便宜，都不会放过吧？”
叶白汀仔细观察着她表情：“这样人，你会想杀他？”
“你做这行很久，早年就名气大盛，此二人又是爱玩，同在京城，圈子未必不会重叠，何以这晚，才认识他们？”
“谁知道？”燕柔蔓随意叹口气，“缘分这种事，哪说清？”
叶白汀又问：“郑弘春呢？什时候认识？关系如何？”
燕柔蔓笑声：“他啊，直都认识，只会嘴花花，爱占便宜，实则是个铁公鸡，不舍得花银子，从未点过奴家单，每次见到他他都在撩嫌别人，可实际上，他怕奴家。”
“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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