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受伤,足以证明你‘被欺负’,为什还要拿匕首?”
“因为更像,人着急时候总会想着反抗,”蔡氏垂眼,“只是想做更真些。”
有问题。
叶白汀看向仇疑青,蔡氏是隐瞒些真相,还是真只是想起部分?
仇疑青:“六年前之事,你还记得多少?”
”
蔡氏顿顿,摇摇头:“解释不,还没想起来……可能是不想为亡夫伤情?”
“你丈夫死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年,四年你都扛过去,现在突然伤情受不,想忘掉?”
叶白汀根本不信,看向她身后丫鬟小杏:“说说吧,你家夫人这个药哪来,怎来?”
小杏双手束在小腹前:“回大人话,婢子只是近身服侍夫人,却非所有事都知道,夫人有什想法,做什事,婢子悉数不知,只在个月前,夫人叮嘱过婢子,如若她突然遭遇什意外,忘事什,就再等个月,给她做家乡巧果……”
“六年前随夫君回家……”蔡氏顿住,“前前后后倒是发生不少事,不知两位想知道是哪些,后宅还是……”
仇疑青:“与史学名有关之事,那日侯府遭遇盗匪,你都看到什?”
蔡氏想想,道:“京城地界,和夫君算是初来乍到,自该低调谨慎,大嫂主理中馈,虽不太亲近,却也没多为难,夫君和侯爷世子吵过几次嘴,也都压着脾气,没什水花,日子还算平顺,那日大姐和姑爷归家省亲,两个人脸色都不怎好,像是刚刚吵过架,都不爱坐在起,说是省亲,其实和们说话也是面子情,不熟……”
“应玉同向来爱胡闹,不知话题说到哪,突然说句,大姐少男人滋润就是不样,皮子越来越松,不好看,不像大嫂……两人就吵起来,众人为规劝,个个走场面酒,就都醉,再然后,家里就进贼
所以还是提前有准备。
叶白汀拿不准她到底知不知道,但明显是问不出再多东西,便又问蔡氏:“你那日去书房,应玉同用来威胁你东西呢?拿回来没有?”
蔡氏点头:“拿回来。他人虽吊在房梁上,没吊上去之前肯定是在等,东西就在他床头枕下,并不难发现。”
“你除拿走东西,找枚匕首,额头撞墙制造伤口,可还做别什?”叶白汀问,“当时房间环境如何,干不干净,整不整洁,可有什不样特殊之处?”
蔡氏想想,摇头:“没有,就是普通书房样子,不过当时很慌,看也不怎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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