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枚扳指,才没有戴在死者手骨上,严格来说,它并不是死者东西。
“四年前你丈夫之事,你可知道因果?”
“知道,”蔡氏闭闭眼,“是为救人。那些日子,bao雨,同他起被困在庄子里,山间地势高,石硬土少,倒是不太怕水涨被淹,但山下来很多灾民,们大开庄子门,想着能帮个是个,当时有个孩子踩空,他下水去救,可突然洪水,bao涨,他高高托起孩子,孩子没事,他却再也没能上来……”
“当时庄子上只有你们夫妻?侯府其他人
“具体什时间?”
“好像两三日后?老侯爷因此事大发脾气,底下人不敢慢。”
叶白汀想想,看着蔡氏眼睛:“再问你个问题,非常重要,你好好回答。”
蔡氏坐直:“是。”
“之前和指挥使拿来玉扳指,还记得?你可认识?”
……”
“当时很混乱,门口都封,已经扶夫君回自家院子,灌醒酒汤,根本出不去,夫君倒是想出去,奈何酒热脚软,走不动……外头闹很久,死不少人,钱财也被掳很多,当时非常震惊,没想到京城也这乱,把豺狼惹急,光天化日之下也是敢上门咬人……”
叶白汀问:“你最后次见到史学名,是什时候?”
蔡氏:“就是那日,盗匪离开以后,院门打开,出来看看情况,看到姑爷匆匆从东边月亮门出来,但他去哪里,做什,不知道。”
“之后呢?再没看见?他说回家时候也没有?”
“那个写夫君名字?”蔡氏想起那个扳指样子,摇摇头,“不认识,没见过。”
那就奇怪,史学名尸骸附近,为什有这样枚扳指?
叶白汀看向仇疑青,仇疑青却已经手落在他背后,在他背上写个字:初。
初……
叶白汀想想就明白,初次见面,辈分上来说居长,应白素夫妻很可能给二房夫妻准备礼物,这扳指就是送给应溥心,不知什原因,见面时没立刻送出去,反而随着本人死亡,被辗转搬尸间,扒光身上衣服时候,板指不小心落在地上,脚边不远处。
“没有,”蔡氏摇摇头,“大姐说他醉狠,头晕,走不得,先上车,们也没太计较,有人就是酒意来慢,散迟,可能姑爷就是这样。”
“所以你最后次见到他时,他并无醉态。”
“没太注意,只记得他走路很快,应该有醉态也不是很深?”
“府中暗道,就是这件事后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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