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形势比人强,”于联海舔舔唇,声音微涩,“别人是京官,高高在上大人物,没本事,就得认怂,你们锦衣卫什都不怕,不行,家中还有老小,娘年纪大,妻身怀有孕,下头还有个幼妹还没说亲……”
叶白汀听完他有些絮叨话,也看出点东西:“贺鸣杀人,可是你亲朋?”
于联海眼睛直,看向叶白汀眼神满是不可思议:“你,你怎知……”
叶白汀当机立断:“你可想好,锦衣卫指挥使亲自办案,机会难得,过这次可没下回,到底说不说?”
于联海咬着牙,眼皮快速颤动。
人就进来,行七八个,边走边说话,好像是出京采买东西,大家在价格上意见有些不同。个说家主向来低调,他们行事不好张扬,另个说在京城低调也就是,出来采买,要什低调,家主骨子里可不是个爱低调人,想要让家主满意,他们采买办事就得上点心,知道上头到底什意思……”
“大厅位置很多,不是没有大桌子,他们看中位置,非要让让,要是客气点,也没什,可他们上来就说长丑,看着衣服,说你个小小文吏,也敢耽误大人事,出问题担待得起?”
“确不是什人物,就是个小小文吏,连京城差事都混不上,只能往外走,本来心里就难受,他们还这欺负,就没让,说面还没吃完,他们就撸袖子要打,心中害怕,口不择言,就说他们家主贺鸣也不是什好东西,不也杀过人……”
叶白汀:“他杀谁?”
于联海缩缩脖子:“没,没谁,瞎编。”
仇疑青沉声:“到本使堂上仍不愿配合,可是此人之死,你有勾连之嫌?”
“没有!”
于联海个头磕到地上:“是好友……友人郁闻章,死于贺鸣之手!”
“编?”
“真是随口那说,真没想着惹事,”于联海跪下磕头,“文吏之身虽不怎出息,也是个饭碗,急着到任交接呢,真不想惹什麻烦,两位大人就放过吧,啊?真就是点口角而已,不行话,可以给贺大人磕头认错!”
叶白汀眼梢微抬:“你觉得你错?”
于联海手指攥紧,没有说话。
“那为什要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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