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唱和,倒是挺会说话,直接把场面反转过来,好像锦衣卫行事多没道理似,多大点事,至于这上纲上线?
真是可笑,你们有搭档,能唱和,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欺负指挥使不成?
叶白汀放下茶盏:“东市珍玩字画,西市珠翠香料,耿大人家,似乎颇擅长做生意。”
耿元忠提防不动声色:“不过族人南来北往,挣个跑腿辛苦钱罢。”
“跑腿和跑腿可不样,普通人跑腿,不过是接单生意,照主顾要求上货交货,挣个差价运费,聪明人跑腿,能看清脚下路,也能看清头顶天,知道什时候下雨,知道什时候刮风,知道什时候可以捎带卖个伞,知道什时候停停快快,货价会升会降,耿大人低调谦逊,不知外面人对您赞誉有加,心向往之,天天盼着哪日能有缘分,得您指点二呢。”
便驻足安慰几声,说几句鼓励话,科举功在千秋,大人非常重视,言自己辛苦些也没什,只要大家考试顺利,便心安,走到最后,时间没什空余,只能在那里用顿斋饭。”
耿元忠:“其它呢?”
高峻:“没。”
“没?”耿元忠微微皱眉,很是疑惑,“若只如此,锦衣卫为何会找上门来?”
这装,竟然随着慢悠悠说话过程,脾气平顺下来,越来越稳住。
叶白汀微微笑着,相貌清俊,眉目疏朗,乖乖巧巧,见之可亲。他非常懂得自己气质上特点,只要说话稍稍慢点,辅以安静微笑,就会非常没有攻击性,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他就是故意。
耿元忠此前没见过他,倒是听别人说过,北镇抚司有个技术极佳仵作,验尸验骨不在话下,还有套特殊刀刃工具,可剖尸取人器官验查,事后重新缝回,外人根本看不出
“下官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当日有个待考学子摔死?”高峻转过头,看着仇疑青,“听闻锦衣卫已经把那人坟都给刨,将尸体挖出来验。”
“是?”耿元忠挑眉,也看向仇疑青,“这大动作,锦衣卫可是掌握到什关键疑点和证据?”
不等仇疑青回答,他又自己答:“猜是没有,不然若怀疑等,早就将们押上北镇抚司大堂,怎会这客客气气问话?”
高峻:“大人说是。”
耿元忠就叹口气,看着仇疑青,语重心长:“既然这件事和们没什关系,指挥使何故这般吓人,连饭都不让人吃?咱们同朝为官,该要记得做人留线,以和为贵,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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