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杯酒。值得这矫情?”
“不然就口,你沾个唇,大家面子上也就过去……”
案子查到现在,基本事实逻辑已然清晰,但哪怕你把所有证据摆上,对方也不定乖乖认罪,给你想要口供,适当施加压力,确没什不好。
叶白汀怕热,去屏风后换件天青色纻丝长袍,透气吸汗,又不失光泽,袍子样式并不挺阔,极为柔软贴身,因其质料轻,走动时衣角随风翻飞,很有种飘逸之感,他本就眉目隽秀,唇红齿白,这样衬,宛如谪仙。
仇疑青眼神顿很久。
“不好看?”叶白汀扯扯腰间玉扣,显得腰身更细,“扣上腰带有些热,不用腰带又觉得过于随意些……”
仇疑青过去,将小仵作最喜欢,几乎每日都要佩戴玉香囊给他挂在腰侧:“好看。”
北镇抚司。
奔波数日,仇疑青难得此刻清闲,和叶白汀起,在房间里等待申姜归来,为本案添上最后点细节证据,若事情顺利,申姜回来早,还能直接押人上堂,彻底在今日结本案。
结果他们这边还没动作,先收到瓦剌使团邀请——
对方派人过来传话,请他去喝酒。
说是在京城停留有个月,有幸见指挥使潇洒威武,就是还没起吃过饭,总觉有些遗憾,今次酣畅酒宴,少友人,颇觉可惜,若是指挥使不介意话,可愿赏个脸?
叶白汀摸着这枚小巧精致玉香囊,微微歪头,眼梢弯:“那指挥使改日再送个?”
这个眼神……让人有些受不住。
仇疑青伸手盖住他眼睛,轻吻在他唇边:“……嗯。”
三人出门时被临时消息绊下,处理才去往使团驻地,到时间略晚,达哈组局小宴,邀请并不只是他们,在场有不少熟人,比如使团副首领木雅,礼部侍郎钟兴言,大昭或瓦剌众陪属,还有苏记酒坊苏酒酒。
他们到时候,苏酒酒正在被劝酒。
叶白汀看着烫着金边邀帖,感觉对方有些阴阳怪气,就差直接放话说,们要纵情享乐,还想拉你下水,你敢不敢来?来就是和们样人,以后别想骄傲高贵压人头,不来,就是害怕们手段,没有自信能解。
仇疑青看着小仵作近在咫尺脸:“可想去?”
“为什不去?”
力降十会,叶白汀知道仇疑青本事,这男人绝不会怕,既然不存在危险,所有危机状况都有解,他当然也没有什好怕:“别人送上门机会,多看看好像没什不好?”
仇疑青:“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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