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说两句算,咋能骂自个姑娘骂这难听。”
“你知道个屁。她已经是个大人,成天跟隔壁那小崽子混在起,没见她什时候对她亲弟这上心,让她给春阳看下学习,她哪回看?”
说到这个姚慧兰就气
“嗯。”
姚慧兰边帮他抹药,边埋怨:“你是个傻,干嘛不跑?不是教过你,你爸再打你,你就就跑,跑得越快越好。”
“嗯。”
“嗯嗯嗯,不会说话啊。”抹完药,姚慧兰捏着蒲扇给他后背扇风,有些难过地说,“再忍几年吧,长大就好,变成大人就没人敢欺负你。”
齐弩良不满地反驳:“你就是大人,还不是样天天被你爹骂。”
:“小兰,来。”
姚慧兰拉开门,瞪着双杏眼,低头看齐弩良:“叫谁小兰呢,没大没小。叫慧兰姐,听见没?”
姚慧兰比他高大半个头,齐弩良和她说话时,得仰着下巴。他觉得这个姿势十分屈辱,便退后步。
以为他要走,姚慧兰把抓住他肩膀:“进来换药,这大热天,小心伤口发炎长脓。”
女孩卧房简陋,但收拾得十分干净整齐,头发上桂花甜香味儿更浓郁。
姚慧兰十八岁,确是算个大人。冷不丁被这小子噎下,时竟不知怎回嘴,但她很快就笑道:“是女,你是男,不样。
“男子汉要掌握自己命运,还要保护女人和孩子。”
后背疼痛在凉风下,渐渐变成种酥痒,被阵阵香气熏得晕晕,齐弩良没多会儿就在姚慧兰床上睡着。
不知睡多久,他被阵吵闹惊醒。姚老叔和姚叔娘赶完集回来,见家里冷锅冷灶,饭没煮,猪食也没切,气得大骂姚慧兰。
“别人家十八九姑娘,下地干活、出门打工,什都帮家里做完。你倒好,饭不做,活不干,老子养你这个赔钱货……”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每次进她房间,齐弩良都很羞愧,觉得自己像只落进花丛里屎壳郎,把整个房间都玷污。
但姚慧兰从不嫌弃他,让他趴在她床上,还给他胸前垫个枕头。齐弩良脸埋在那枕头里,贪婪地贴近对方每寸气味儿。
但这好闻味道总是让他格外痛。
他早就发现,每回被他爸,bao揍时候,他好像并不觉得痛。但那些疼痛总会在女孩房间里苏醒过来,指尖下伤口像是活过来,痛觉也有生命,跳跳地折磨他,让他无法忍受。
“哎呀,发炎,给你上点药,有点痛,你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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