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双目呆滞，颓丧地“昂”
声。
Flag果然不能立太早啊！打脸好疼
呜呜呜。
知道你不愿意给他做家教，他该多伤心？”
卓蕴：“……”
范玉华呜咽着，看卓蕴神色已松动，将她手握得更紧：“小卓，阿姨求你，明天再试试吧，你不要有压力，就把小归当成个普通高中生就行，真，答应阿姨吧，好不好？”
卓蕴：“……”
——
夜里，钱塘下雨，闷热天气因着这场细雨变得潮湿、凉爽许多，寝室楼三楼走廊尽头公共阳台上，卓蕴和苏漫琴并肩而坐，起望着雨幕发呆。
雨水淅淅沥沥地打上阳台围栏，噼里啪啦地溅开，在地上积起滩水，阳台上有几个别人留下塑料凳，地上还搁着个烟灰缸，环境并不舒适，却因为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令卓蕴不再有心慌气短感觉。
此时，她指间夹着支细长薄荷烟，向苏漫琴凑过头去，丝滑睡裙从右肩滑下，露出她牛奶般白腻肌肤，她咬着烟拢起长发，苏漫琴帮她将烟点燃，她眯着眼睛吸口，缓缓地吐出串白雾。
卓蕴依旧没有把赵醒归身体情况告诉给苏漫琴，只说那小孩身体不好。
苏漫琴听完她讲述后，总结陈词：“所以，你又没推掉，明天还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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