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心情，和您说实话吧，这些话您别对小赵说，怕他生气。真……从来没有接触过像他这样男孩子，什
都不懂，和他在
起，好怕会说错话，做错事，让他不开心。”
范玉华说：“你不要这样想，你就把他当成个普通男孩就行
，自自然然地对待他，你们都是年轻人，比较有共同话题，有时候开开玩笑也没关系，小归其实没那古板。”
卓蕴调动起浑身演技，眼神充满歉意：“阿姨，大概是心理素质不够强吧，真压力好大，不是小赵问题，也不是工资问题，就是……看到小赵就觉得好惋惜，心里特别难过，还有点……害怕。不知道该怎面对他，这几天愁得都睡不好觉，昨晚想很久，就觉得……还是没法子给小赵做家教，范阿姨，对不起。”
令卓蕴意外是，范玉华并没有表示惊讶，也没有显露出失望，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点点头说：“知道，理解，小归爸爸也和说，这种事不能勉强。之前还抱着侥幸心理，听你这说，就明白，小卓，你不要有压力，你没有做错什，不会怪你。”
“阿姨，……”这下弄得卓蕴也想哭，觉得自己真好过分啊。
突然，卧室门被把拉开，卓蕴和范玉华齐转头向房门看去，赵醒归坐着轮椅出现在门后，他换身衣服，浓眉深拧，眼睛里怒火在燃烧，胸口不停地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
卓蕴傻眼，不知道赵醒归听到多少，范玉华叫出声来：“小归……”
赵醒归脸色煞白，对卓蕴冷冷开口：“卓老师，你居然是这不负责任人。”
说完就“砰”声，重重地甩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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