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和卓蕴先后上完厕所，
起洗漱，卓蕴侧坐在赵醒归腿上，人拿支电动牙刷，放在嘴里“嗡嗡嗡”地让它自己刷。
他们嘴里都是牙膏泡沫，看着彼此含着笑意
眼睛，漱口后，顺便接
个最清新早安吻。
偶尔，卓蕴会帮赵醒归刮胡子，依旧坐在他腿上，帮他涂上剃须泡沫，拿着刀片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
她好喜欢干这事儿，觉得刮胡子赵醒归又帅又man，让她心动不已。
她不慎刮破过个小口子，在赵醒归嘴唇上方，血都渗出来，卓蕴当时慌张
他站起身，低着头，默默地回二楼房间。
事后，赵醒归对卓蕴说：“你不要再对卓蘅说这样话，他是你亲弟弟，是你家人，你说这话会很伤他心，你也知道，他没地方可去。”
卓蕴还在气头上，冷冷地说：“他怎
没地方可去？他不是还有个亲爱老爸吗？早些年忠心耿耿做那人狗腿子，现在知道死皮赖脸跟着
们？真是好棵墙头草啊。”
赵醒归说：“不至于，他心里还是向着你。”
卓蕴：“哼！”
样脾气。
有次，大家起在客厅看电视，是场篮球赛直播，赵醒归看得很投入，激动时喊出声来：“哎这球都不进，太臭！”
卓蘅嗑着瓜子，在边上悠悠地来句：“你行你上啊。”
赵醒归：“……”
卓蕴不高兴，说卓蘅：“那你又能干什？你有什拿得出手技能吗？也就只会打嘴炮。”
……
院子里噪音没，卓蕴重新拉上窗帘，赵醒归收回思绪，已经从床上坐起来。
他习惯上完大号再穿衣服，赤着上身拉过轮椅，把自己挪到轮椅上，又捞过两条腿摆上踏板。
他腿很长，坐上轮椅时双膝会岔开，因为没穿长裤，两条腿看着越发苍白瘦弱，脚丫子还没穿袜子，静静地踩在踏板上，十个脚趾头纹丝不动。
真奇怪啊，他想，做完手术已经年，双大腿肌力恢复不少，可从膝盖往下，他小腿和双脚直没有感觉。
卓蘅看着她：“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卓蕴说，“就希望你对赵醒归客气点。”
卓蘅丢瓜子壳：“对他哪儿不客气？”
莫名其妙，他俩就吵起来，边琳赶紧劝卓蘅，赵醒归拉卓蕴，苗叔也帮着劝架。可那对姐弟从小吵到大，谁都不肯认输，你言语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卓蕴指着卓蘅大喊：“十三你给听好，你要是再敢对赵醒归出言不逊，就给滚！这是房子！”
卓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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